陈慈率先打破沉默,“抱歉了,那天我下手重了些。”她看着祁南说道。
赵竟遥摸摸鼻尖,暼陈慈一眼,也不说话,又拉过凳子坐在上头。
“是你应该做的,没关系。”祁南回道。
话音未落,他耳畔传来一声“啧。”赵竟遥抬了抬下巴,“脸挺大,还应人家道歉。”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祁南被误解急忙解释道。
但叁言两语说清楚对他而言还是有难度,祁南说着说着,先自己闭嘴了。
陈慈在一旁看得想笑,赵竟遥这是吃了瘪在别人那找场子呢,她有些看不下去,“没事没事,话说你现在可以下床了吧。”
这话是对祁南说的。
赵竟遥舔了舔牙,略有些不爽,陈慈无视他的姿态很明显,除了进门的时候和他对上了眼,除此之外连个眼都不带给他的。
“可以的。”祁南回道。
“那就好。”
简单的叁言两语,室内又恢复寂静。
已经是正午,阳光透过窗户,暖洋洋地打在人身上,赵竟遥抢了陈慈的座,陈慈站在那,自觉无聊但又不想硬聊天。
赵竟遥也和没事人似的坐那不走,陈慈略烦躁地想,他不是上校吗?不应该忙得要死?
“遥哥,你有事吗?”祁南帮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非得有事才能来,你管我?”
“不是,你挡着光了,我想晒太阳。”
“……”赵竟遥又吃瘪一回,沉默几秒站起身,把凳子往祁南那一推。陈慈在一旁看戏,然后就看见赵竟遥转过身,拉着她胳膊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