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这也是一种新的感觉,在此之前,他从未体验过。
此时,祁南也感觉到热了。
“你很热吗?你不会在发烧吧?”陈慈敏锐察觉出祁南的异常,她伸出一只手,放在祁南额头上面。
确实很热,陈慈倒吸一口凉气,想收回手却被一只大手迅速压住。
祁南扯过她的手臂,陈慈被拉得向前一步,只来得及扶住床头,半边身子被祁南搂在怀里。
“你好凉。”祁南一本正经说道。
陈慈:……这是把我当成人体冰棍了吗?
“你在发烧,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找药,吃了就不热了。”陈慈柔声道。
祁南脑子被烧成团浆糊,闻言也点点头,松开了陈慈。
陈慈起身,房间里头就有退烧剂,她沉吟片刻,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杨湘云发了消息,说的就是祁南发烧了。
杨湘云回消息回得很快,只有一句话:
【别把lph看得太脆弱。】
陈慈想想也是,把退烧剂递给祁南。祁南乖乖喝下,药效发挥很快,半小时之后,陈慈问祁南还热吗?
祁南回答说不热。
陈慈放心了,但一顿瞎折腾下去,指针很快指到十二点半。困倦袭来。
“我睡一会儿,你有事叫我。”陈慈对祁南说道。
祁南睡了半天,又刚退了烧,此刻精得很,闻言也点点头答应。陈慈就躺在旁边的小床上,连鞋子都没脱睡了过去。
指针指到叁点。
夜深人静,是休息的时光,陈慈睡得很熟,没有听见床嘎吱嘎吱的响声。
祁南躺在床上,痛苦地辗转反侧,灼热烧至全身,后颈的腺体开始肿痛,祁南突然意识到---
他那迟来的易感期,终于来了。
【作话】下章……你们懂的,明天周六了,到休息日了,我加速码字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