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然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人已经彻底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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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
热热黏黏,呼吸不太通畅,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回家的路上,谭栀停在一个斑马线路口,脑内无波无澜地思忖回顾。
心情并未因此而变好。
口腔内不属于自己的唾液让她觉得怪怪的。
谭栀沉闷地低垂头,到家后,立刻上楼放书包,快步走进卫生间。
站在洗手台前,水声哗啦啦响起。
她垂首弯腰,伸手掬起冷水漱口,仔细擦拭唇瓣唇周,将属于他人的唾液清洗冲干净,等嘴唇看上去不那么红肿了,这才在楼下阿姨的催促声中下去吃饭。
来到饭厅,谭栀一抬眼,竟碰上同样刚刚到家的江宴年。
不知为什么,哥哥的脸色看上去同样不是特别好。
他单手抵在水池旁,正巧直起身子来,下半张脸满是水渍,那双毫无情绪的清淡眼眸同她不经意对上时,他的另一只手正在用力抹去嘴边的水痕。
一望见她,即是皱眉。
江宴年表情更显得不耐烦。
他同她擦肩而过,拉开餐桌对面的座椅,顺手抽了两张桌边餐纸。
坐下后,心情厌烦地不停擦拭着双唇。
仿佛唇上沾到了什么肮脏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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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洁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