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谭栀呜咽着失了声,就连江宴年都实打实地怔了半秒钟。
他指尖骤然抚上的,并非预想中干燥粗糙的布料,而是如同露水花瓣一般湿润柔滑的触感。
很热,很烫,娇嫩到无从描述。
他条件反射地抽回手,双眸淡淡瞥下去,看向自己的手指尖,上面沾了一点隐约瞧不清的水光。
……这就湿了?
小骚货。
江宴年表情平静地在心中暗讽一句。
怀中女孩低伏着脑袋,羞愤欲死,唇瓣被她咬得发白,认命似的停下了挣扎,细声细气地想要辩解:“不是的……我、我刚才洗了澡,所以还没来得及穿……”
他轻笑一声:“水也没擦干?”
她咬唇,无以作答,很轻地摇了摇头。
“谭栀……其实你很想被我摸,是不是?”少年恶劣地继续挖苦她,看着她双肩一抽一抽的,似乎又要哭泣。
他就想看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好像为了贞洁宁死不从,心中便觉十分解气。
他已气消大半,不过随口一说。
不料,女孩子脾气倒也很硬,都被他肆意拿捏了还敢顶嘴,闷声一句:“我会告诉爸爸的!”
“……”
江宴年气笑了。
他什么也没说,手指气急败坏地猛伸进她双腿中间,再次摸到那两片湿软炙热的花瓣时,动作稍停了一停。
察觉下腹处有了些不一样的变化,裤裆被高高撑起,性器竟硬得有些发疼。
江宴年闭了闭眼,不禁有些烦躁。
和女朋友接吻没硬过。
看了半小时A片也没硬。
怎么一摸她的逼就硬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