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腿间的手指一刻也不停歇,谭栀连喘口气的功夫也没有,她眼中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哭得梨花带雨。
“哥哥…呃呃……停、停下来——”
再不停就要尿了啊……
她的额头抵在他颈侧,被动承受着身下一波一波密集的快感,哭得嗓子都哑了,一时口干舌燥,身体里的水分似乎都要从小穴里流完了。
江宴年喉咙轻微震动,发出嗓音比她更喑哑一分,带着颗粒般的低音质感,冷不丁吐出一句话。
他说:“摸我。”
“隔着裤子,摸我……不然我就操你了。”
谭栀心里头说她恨不得马上挨操呢。
但意乱情迷之际,她还是听话地伸出手去,装作不情不愿地慢慢向下,指尖摸到哥哥裤裆间股胀的巨物,隔着宽松的布料缓缓描摹柱身形状。
好、好大!
比她中指尖到掌缘的距离还要长很多,谭栀难以想象这根肉棒以后要怎么塞入自己体内。
在她柔嫩手指抚上去的瞬间,江宴年的呼吸顷刻变得紊乱粗重,在她耳旁发出性感动听的轻微喘音。
“再重一点。”
他压抑着命令她,说话吐出的热气渗进了她的额发间,谭栀后脑勺都要酥麻了。
与此同时,小穴内的两指捣弄得愈发厉害,也不知是碰到了哪一处敏感点。
指腹压着软肉狠狠捻动两下,谭栀那弱不禁风的娇嫩穴口立即要命地缩动起来,她啜泣着“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吐字模糊不清乱七八糟,腿心如开了闸一般喷溅出一大滩湿哒哒的爱液,一股脑儿全淋在他的裤裆上。
湿透的裤料映出性器硕大分明的形状,正在她手心一抽一抽地跳动。
江宴年的手指仍埋在她的穴里,随意和缓地轻轻揉扣,另一只手抬起,拍了拍谭栀乌软的发顶,对高潮中失涣散的女孩说:“继续。”
“我还没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