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除了媚叫和呻吟,谭栀已经吐不出别的字音了。水液潺潺的花穴变得极度空虚,两条细白的小腿不停摩挲着,恨不得能掏出一把大电钻,对瘙痒难耐的小穴儿钻一钻。
哥哥呜呜呜,
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钻一钻——
像这样只顾舔胸吃乳,冷落了小花穴,简直比上一次指奸还要难受一百倍!!
谭栀觉得她要死了。
又或许是福至心灵。
就在她全身潮红冒汗,渴得要命,几乎快要忍耐不得的时候。
上方专心舔乳的少年终于有了别的动作。
江宴年额角青筋鼓起,克制压低的喘息声不断,脸庞和耳尖红烫得比她还要厉害。
他大抵同样忍耐到了极限。
抓揉左乳的手指忽然松开,沿着女孩柔美的身体曲线,指尖滑过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探寻过去,不怎么费力便掰开了她夹紧的双腿,将凉滑的丝绸睡裙掀到了她的腰腹。
一时间,水光淋漓的小嫩穴门户大开,无遮挡地暴露在他身下。
而那根肿胀弹跳的性器就在近前,距离穴口不过十公分,他稍稍一挺腰就能插入进去。
“哥哥……?”
谭栀还被他掐着脖子,唇间发出的嗓音弱弱,轻细如丝,粉扑扑的脸颊上全是泪水和汗水的痕迹,几缕发丝狼狈黏在皮肤上,看上去令人心疼又怜惜。
江宴年闻声,抬起汗湿的眼睫,目光发暗地瞥了她一眼。
收回视线时,他微不可察地皱眉,冷淡的眼眸里全是令人难读懂的情绪。
空气静默半秒。
江宴年深吸一口气,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由分说将她一条腿弯折起来,掌心按着往旁边压了几下,好让两瓣肥美的花唇分得更开。
“不、不要……”
在女孩嘤嘤呜呜的推拒声中。
少年扶着昂扬硬热的性器,再不管她嗫嚅不清的话语,劲窄的腰身猛地朝前一挺!
旋即,胀大的肉棒重重楔入她腿间滑不溜秋的湿潮逼缝里。
——
作者:你们俩前戏做了那么多,再不do是不是很过分啊??
哥哥:“……”
哥哥: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