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都已经湿得那么厉害,可她眼里就是没有情欲,没有半分对他的渴求。
仿佛身体和灵魂是完全割裂开来的二者。
是啊,这本就是禁忌。
低望她澄澈的双眼,江宴年眉宇间褶痕加深,他心底升起淡淡的不悦,裤裆里蛰伏的一团却不知不觉肿胀得更加巨大。
花墙外的二人犹在颠鸾倒凤,他们做得疯狂又忘我,性器疾速捣撞中搅出了黏糊糊的水声,花丛间很快洒了一大片亮晶晶的爱液精水,在摇晃的挂灯下反射光晕。
从头一直旁听到末尾,江宴年只是轻轻将女孩环在身前,他像品尝盘中精致的小点心一般,舌面肆意舔舐她耳后和脖颈的肌肤。
裙内的手指更随意,基本都不用他怎么揉按顶弄,谭栀腿间丝袜和内裤两层布料早已泛滥湿透,那里面的水液好像源源不竭,他轻轻一戳就会渗水。
他没摸过其他女生的下体,不知道别的女孩子是不是也这么会出水。
但是,还没操就这么会出水……
她果真是天生给男人上的骚货。
思及,少年眼底倏然暗了暗-
谭栀耳尖动了一动,
紧贴在她身后,裤链被拉下的时候,划过短促的一声轻响。
谭栀屏息听得一清二楚,因为对面的两个人已经起身开始整理衣物。
身上穿的裙子全被撕坏,金发女孩最后只得披着周盛的外套蔽体,才能勉强从花圃迷宫里走出去。
他们的身影一齐消失在小路尽头。
谭栀不知道她最后能不能裙裳完好地走出去。
内裤湿哒哒地深卡在阴唇缝里,正对着穴口的位置,丝袜已被少年有力的指节扯出一个可供入侵的孔洞。
破洞随着指尖的撕拉,越扯越大。
手指退出去后,江宴年掀开了她蓬松的裙摆,慢慢往湿黏的腿缝中间抵上一个热乎乎的滚烫硬物。
谭栀手掌心已经忍耐得全是薄薄的汗水。
但还好。
终究是他先一步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