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谭栀迷迷糊糊地咕哝应声。
江宴年有意逼迫她清醒一些,身下入得比方才更加迅狠,变换着角度。当菇头撞开宫口后,他就将性器深深钉死在里面,胯部抵着她的屁股,蓦然间动也不动。
“咿呀,疼、疼……”
下体的饱胀感仿佛要顶破肚皮,困意立时散却三分,谭栀纤巧的眉头微颦,绷紧的手指把捏着的枕套抓皱。
江宴年结实坚硬的胸膛贴着她柔滑的后背。
他嗓音里含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开口说道:“谭栀,你已经被我操过了。”
嗯,这还用说吗?
直到现在为止,他不是已经操了她好几个小时吗?
谭栀不太理解,只得用力地点了点头,她的精力远没有哥哥那般旺盛活跃,像一只累死的小猫儿。
“所以,”少年耳根红透,稍稍挺动腰身,把湿淋淋的肉柱抽出来一些,淡淡喘息几声,“……你以后不许再给别人肏。”
“我讨厌别人去碰我碰过的东西。”
他本身没有什么道德洁癖,但可能是父亲出轨的缘故,心底总是存在一些灰暗的阴影。
谭栀把面庞埋进枕头,快要睡过去,讷讷回应他:“嗯……”
见她完全没怎么听进去的模样,江宴年呼吸一沉,复又将谭栀的下巴抬起来,脸庞贴近她耳畔,咬牙冷声强调:“如果,以后被我看到还有别的什么人碰你——
谭栀,我会打断你的腿,把你关在黑漆漆的笼子里,让你夜以继日持续不停地挨肏。”
“好,知道了……”
她觉得现在的状况,和他最后一句话没有太大分别。
谭栀一边耷拉眼皮入睡,一边用仅剩的意识组织词汇回答他。
“哥哥,我不会……不会和别人做的……”
她只喜欢哥哥。
又不喜欢别人,干嘛要和不喜欢的人做。
江宴年听到满意的回答后,却没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加快速度。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谭栀记不太清。
不知道在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哥哥感觉困了没有,他的肉棒是不是还埋在下面的软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