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嘴里叫喊得多可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掉下来的眼泪啪嗒啪嗒砸落在桌面,被压迫的小腹腿心疼得直抽搐,江宴年也没有半分想慢下来的意思。
肉体暧昧的碰撞声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似有回音。
连讲台桌都被撞出“吱呀吱呀”的抗议动静。
低沉的喘息声和女孩的哭吟交织混杂,即便是在昏暗当中,场面也相当淫乱香艳。
谭栀的小穴里又紧又热,江宴年肏得很舒服,也很习惯。
他适应她穴内的触感,甚至可以说贪恋她的嫩穴。
后入的姿势能直接顶到花心深处,时不时撞上幼嫩敏感的宫口。
谭栀疼得仰颈媚叫,她不住地摇头。
太快、太快了!哥哥轻一点……呜呜呜!
江宴年深陷在情欲的泥沼里,垂眸机械式地啪啪打桩。
他好想一直一直肏下去……
大腿猛顶,深入浅出,撞击不停。
谭栀后臀被撞得发红,下面的爱液越操越多,收缩的甬道逐渐如丝绸一般爽滑紧裹,死死吸附着他发胀的性器。
是仿佛丛林动物一般的交媾。
少年的理智全然被原始欲吞没,他大口大口地粗喘着,劲瘦的身体愈加发热起来,浑身都像被烫过一般泛起潮红。
憋忍数天的情欲是可怕的,单单这一个枯燥的动作,他似乎挺操上千次也不会觉得腻。
直操得她四肢软烂。
……
早就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上课铃声究竟是什么时候打响的,浓烈纠缠的二人谁也没有注意到。
快到临界点的时候,江宴年双臂收力,他环着谭栀的腰肢,性器不知疲倦地戳刺猛干。
一直到律动的肉棒把大量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将储精囊都装满了,从花穴里疲软下去时。
谭栀这才双眼迷离地侧头,她望向黑乎乎的教室窗外。
心头隐隐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好像和哥哥做得太久了。
……不小心旷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