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凛意识早就模糊了,在床上扭动蹭着臀部,身体里发出可耻的嗡鸣,曲凛下身被白墨压住,挤压间,快感逐渐迭加。
“你怎么?!”白墨脸色变了一变,曲凛支起上身,用唇去含弄白墨的乳肉,舌尖扫过乳尖,吓地白墨忘了身下的异样。
“妻主...”曲凛从欲望的折磨中挣扎地回话,“妾......要...不对...妾...听话..妻...妻主...什么事?”
白墨却冷静下来,撇了一眼倒在床脚的软膏瓶子,把胸前卖力舔弄的脑袋移开,捏住他的下巴,“你...做了什么?”
曲凛嗯嗯啊啊地发抖,爽得翻着白眼。
白墨皱皱眉,把人翻过来,曲凛松松垮垮的亵裤掉了,一根细线从后穴出来,缠绕在药玉柄上,甬道里发出嗡鸣声,那一圈软肉还无能为力地收缩着。
“缅铃?”白墨声音冷了下来,手指握住了药玉的柄,另一只手拍打着曲凛的屁股,“放松些,我给你拿出来。”
手上使劲,软肉咬不住了,依依不舍地把药玉和缅铃吐了出来,留下一指头大小的洞,颤抖着吞咽。
“这两个别一起用,”白墨压在曲凛背上,扔了手里的东西,就抓住曲凛的手引导他去自渎,“握住根部,然后,用手指去揉卵蛋,感觉快到了就去揉弄顶端的马眼...”
曲凛撸动着自己的肉茎,黏腻沾染了一手,动作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妻主...”
白墨把下巴抵住怀中人的肩膀,自顾自说:“这两日,父亲要回白府住着了,过两日,你就是这院子里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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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有事。”礼洛没好气地白白墨一眼。
“看看这个。”白墨把手中的纸张递出去。
礼洛接过来,低头看了,沉默不语。
“曲凛,”白墨仔细观察着礼洛逐渐发黑的脸色,“你查查他,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礼乐去世,这些东西应该都埋进土里才对。我既然来告诉你,你就不用在意我的立场。”
“至于,他嫁给我究竟有什么目的,”白墨把礼洛手里的纸张扔进灯台里,对着礼洛轻松一笑,“就请小皇女明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