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心思一转,“可有不着痕迹使人沉溺男色的法子。”
“有,”曲凛直白地答了,“刑部有一种幻剂,早些时候是用来折磨犯人,使其精失常,慌乱认罪,”
曲凛顿了顿,“后来,这药剂流到铜魁巷,被人重新融了剂量,使用得当,可使人致幻,纵欲过度而死。”
曲凛眼意外地痛苦,像是努力回忆一些刻意隐瞒的悲痛,
“这药,是妾流出去的。”
白墨愣了一下,闭上眼踮起脚吻了吻曲凛的额头,“若是让你难过,那就算了。”
刑部的幻剂?
凰女那里或许有门路,这消息报给小皇女就行,这边的浑水就不淌了。
“别胡思乱想,早些歇息,”白墨牵着凛的手把人带回床上,贴着他躺下,耳语:“还是说,曲老板还不累?”
曲凛耳朵一热,立刻闭紧了双眼,“妾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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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今天心情很不好,齐将军几日就从温柔乡里出来,仗着母皇的信任甚至明里暗里嘲讽她这个凰女德不配位;北军那边,又在和白家瓜分齐将军军队实际掌控权,被齐将军这老狗一参,直接处于劣势。
礼洛那臭丫头还怂恿她动刑部的药,这两天母皇盯得最紧,恐怕是难以动作。
凰女眯眼看着暗卫,不,她还有一颗棋子。
于是吩咐几句,摆摆手叫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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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走在宫城的路上,上次入后宫还是礼乐病危的时候,礼洛从殿门迎过来,白墨整理整理心情:“见过小皇女。”
小皇女白她一眼,仔细打量曲凛为白墨进宫特意选的一身衣服,“不错不错,人模狗样的,父妃肯定喜欢。”
“见了父妃,你可不能叫我‘小皇女’。”礼洛整整衣服。
白墨闭了眼,再睁开时,眼里有了柔情:“好,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