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拿着玉势和乳夹回来的时候,刚巧凛射了出来,白墨第一次见曲凛自渎,男人向后仰着头涨红了脸张着嘴努力呼吸,手握着下体,露了半个龟头在拳眼,一股一股喷了精液,乳白色的液体,沾染上他的身体,双脚绞着桌腿,呻吟入耳,白墨下身一紧,竟然有些湿了。
高潮过后,曲凛瘫软在桌子上,白墨愣了一会儿,爬上去轻声问他,“还做吗?”
男人好像困了,张张嘴不知道说了什么,白墨把耳朵贴过去,“妻主…”
好吧,白墨放下手上的东西,把人抱回床上,唤了阿彩把热水端进来。
阿彩想帮着收拾,被白墨赶了出来。
阿彩看看有些蒙蒙亮的天,挠挠头,今天主子回来的时候脸白得金纸似的,他担心得很,谁知道这两位竟然能折腾到这个时候,阿彩打个哈欠。
有仆人小跑着过来,“阿彩,阿彩,有人要见主子。”
阿彩白他一眼,“什么人这时候来。”阿彩还想说几句,那人急得打断他,“哎呀,他给了个信物,说是主子见了,一定会见他。”
阿彩伸手接过,沉甸甸的,隔着布料摸像是一块牌子。
白墨清理完曲凛和自己,正准备贴着曲凛睡了,阿彩敲门,“主子,有人要见你。”阿彩从门缝里伸出一只手,他可不敢进去,谁知道里面是什么场景。
白墨穿了衣服,拿了东西,打开看了,一小块金牌子,上面刻了个“思”字。
是礼思,白墨眯了眼,这位是凰女的人,
白墨给曲凛掖了掖被角,说起来,曲凛当初是礼思的伴读,因为礼思落水,曲凛看护不周被免了伴读的位子,几个月后,凰女对曲大人颇有微词,众人都以为她是为了胞弟鸣不平,谁知没过几天,曲大人被贬为庶人。
礼思在这件事的角色…白墨揉揉眼睛,好困,先去见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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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思戴着面纱坐在书房里等着,他和曲凛年纪相仿,却还未定了亲事,这是她皇姐的安排。
他是皇姐的一把刀,是皇姐的请柬,“做好你该做的事。”他的皇姐这么说。
“白姑娘,”礼思听着人来了,起身行礼。
白墨把牌子抛给他,“什么事?皇子私自出宫见外女,这不好吧。”
礼思干笑两声,“白姑娘不必警惕,皇姐让我来,自然是有事与白姑娘商量。”
“嗯?”白墨不回话,示意他说下去。
“皇姐愿意放弃北军的掌权,让白家重新掌控北军。”
“哦?条件呢?”
“白姑娘聪慧,”礼思点头,
“早听闻白姑娘痴心一片只爱礼洛一人,我与他虽是异父同母的兄弟,面貌上也有几分相似,可是能慰藉白姑娘的一片痴情?”礼思解开面纱,问她。
白墨上下打量一番,“凰女连自己手足兄弟都能利用,佩服。”
礼思像是被戳了逆鳞,“皇姐志向远大,我若是女子,必定为她肝脑涂地!”
白墨不回他,径自走出去,“请。”
礼思冷静下来,带上面纱,经过白墨时,站住脚“白姑娘好好想想。”,说罢,离开了。
白墨整夜未睡,脑袋发痛,回了卧房抱住曲凛才放松下来。
嗯,曲老板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