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光也好美...”
黏腻的吻滑过脖颈乳尖,含住她的阴户,曲凛的手指拨开阴唇,把阴蒂露出来含在嘴里舔弄。
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好乖。”白墨把腿抬起,试着把重心全压在曲凛身上,身下的那只手忽然拢住她的双腿,把她放在椅子上,双腿放在两边的扶手上。
白墨一手摸着曲凛的头发,另一只手被强势地握在曲凛的手心,她带着他的手晃动几下,“你有...什么不满...啊...么...”
说出的话破碎了一地,从呻吟中漏下几个字句勉强拼出原意。灵巧的舌头卷住阴蒂摩擦,花穴里涌出一些黏液,被手指又带到身体深处。
被握住的手穿过腿弯,带着她摸自己的隐秘之处。
“妻主这里...也流出好多。”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舌头润湿了白墨的指尖,带出一条银丝,接着,他按着自己的手指,摸在了挺立的阴蒂上。白墨不是没有自渎过,下身湿滑,曲凛带着她上下摩擦,他的舌尖在白墨手指和阴蒂之间纠缠,把口水和黏液勾弄到她的指腹。
“妻主...这是羞了?”
曲凛抬起头,侧脸靠在白墨大腿上,白墨耳尖默默红了,“妻主再摸摸,这里被妾一吻,就欢快地流出好多,”他向她展示勾连在指尖的银丝,刻意地把小穴吃出羞人的声响。
白墨挣开他的手,把他的头按得更深,舌尖细细扫过每处,最后,用唇把阴蒂吸起来舌尖快速地晃动。
“嗯......”顶点之后。
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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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姐弟番外
“阿姐,”礼思身体颤抖着跪下,搂抱着皇姐的腿,“别把我送人好不好...”
身边的下人像是见惯了这一幕,都盯着鞋面不说话。
“都下去。”礼巳抬手示意,一众人悄无声息地离去,大门合上,把荒诞的情欲也关在屋里。
礼巳不喜欢这个弟弟,父后也不喜欢,母皇更不在意他,但是她一向被教导要将一切利用到极致,这种脆弱的男人很好用的。只需在他虚弱时给他一些好处,他就恨不得整个人身心都交给你,像狗一样。
礼思的衣衫已经脱完,露出后背上浅浅的疤痕,礼巳慢慢一点一点摸上去,“这些疤可不能让齐将军看见,回头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些药。”
“阿姐给的,我想留着...”指甲扣在他的背上,划出长长的血道子,礼思面色苍白,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她指甲缝里的血沫子甩到礼思脸上,他额头贴着礼巳的绣着凤凰的鞋面,抖得像筛子:“谢...阿姐...”
“果然和你那个便宜娘一个淫荡样,”男人头上的汗浸湿了鞋面,她抬脚把人踹开,看他被踹撞在柱子上,连滚带爬地回来找她。
礼思早就习惯了她的阴晴不定,吐着舌头四肢着地去舔礼巳的脚腕,礼巳耐不住痒,踩在他和她有几分相似的脸上。
“阿姐别气,贱奴就是淫荡身子,您看,贱奴的身子被您调教的多好,”他捧起自己的一双乳,把立起的乳尖给礼巳看。
她的脚踩上来,压住他的手和乳肉碾踩,礼思眼睛发涩,挺着上半身乖巧承受着,身体控制不住地兴奋,阴茎逐渐勃起,马眼流了透明的淫液,顺着上翘的弧度流到会阴。
“骚婊子,”礼巳狠狠地骂了一句,“谁想你平日里清冷,背地里对着亲姐姐摇尾乞怜。”说着,把带血的手指压到他的舌头上,男人很上道,向前自动脑袋含得更深。
血腥味传遍整个口腔,舌尖缠上手指,一根根舔得卖力仔细,把指甲缝里的血都舔干净,两个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拽。
他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从嘴角扯了银丝落到踩在小腹上的脚上,女人踹在他的大腿上。
“恶心死了,贱狗。”礼思猛得翻白眼,身体颤抖,眼泪流下来,射出一股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