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他家被翻来覆去做了一个晚上之后,沉斯雀就和他科普了不戴套的风险,让他一定牢牢记住,以后不许再不戴套做。
现在她是被情欲折磨迷糊了,他却开始说这些?
她愠怒:“那你要怎么样嘛!”
“好了好了。”冉启庭笑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套戴上。
“你有?!”
“我有。你怎么可以忍不住,怎么能同意我不戴套呢?”
沉斯雀抿着嘴唇,眼水光潋滟,“因为是你......”
他一愣,倾身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沉斯雀总是这样,能轻易就让他的心满载满足幸福。
不论这话究竟是真是假。
“我不会让你为身体担惊受怕的。”他的声音无限温柔。
肉棒在穴口弹跳了两下,就缓缓挤进湿热的穴里,茎身碾压着无数的穴肉,深深插进最里面。
两个人都舒畅地长叹一声。
坚硬火热的肉棒在深处研磨一圈,慢慢抽出一半,又搅弄着插回去,肉穴里的嫩肉都欢呼着欢迎它,绞得很紧很紧,就像舍不得它离去。
因为之前就流了很多的水,每次肉棒抽插都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避孕套上被浸得特别光亮。
肉棒再次退出一半,就用那一半的长度浅而快速地抽插着穴肉。
沉斯雀在不断袭来的快感中积累了数不清的空虚,她娇喘着夹他的腰。
空虚感越来越重,她刚想开口求他深一点,肉棒就已经快速地整根没入,撞得她高叫一声。
肉棒毫不留情地狂冲进深处,穴里本就紧窄,受到刺激的沉斯雀又紧紧收缩着,快感蔓延到冉启庭的四肢百骸。
一阵极强的酥麻感从沉斯雀的花心出现,不断被狂顶的花心猛然涌出一股热流,她全身紧绷,叫声被顶得破碎。
冉启庭将她翻了个身侧躺着,肉棒又恢复了轻柔顶戳的力度,旋转探入大半又抽出,九浅一深地慢慢操。
他微微附身贴在她的后背,将她的衣服都扒个精光,抓着她的乳颠操着,边操边在她的耳后不断浅吻。
他性感的喘息贴近她的耳边,直印在她的大脑,尽管这次他很温柔,快感也丝毫不减少。
满溢的爱意充斥房间,一个多小时后,呻吟渐消。
两个人休息了会,她又被他抱着去浴室清理,两个人都干干爽爽地躺回被窝。
“给你的转账怎么不收?”他问。
“无缘无故拿你的钱干嘛?”
“你不是住了游乐园的酒店吗?说剩下的日子要吃糠咽菜了,你收下钱,好好吃饭。”
沉斯雀往他怀里挤了挤,“我以后不心血来潮的花钱了。”
“你都有吃糠咽菜的准备,那你想怎么分配你的钱都是你的选择。”
“你不觉得我花钱随便吗?”
他摸着她的胳膊,“不觉得。你自己的钱想怎么花是你的自由。况且我怎么觉得重要吗?你真的会听我的?”
“会。”她心虚地答。
冉启庭笑笑,“你的语气那么虚,我看,你只是因为我给你转了账,才说的场面话。”
“你都要比我自己了解我了。”她吐槽。
“给你转账是我主动的,不用因为我转账了就改变,你就当是捡来的钱,安心用。”
沉斯雀心里跟熨斗熨过一样暖和妥帖。
“你知道她穿了我的拖鞋不?我要新的。”
“行。”
她一摆出这种吃醋的,占有欲的样子,冉启庭就十分受用,她要天上的星星都能给她摘。
“她还穿了你的衣服吧?”
“如果你心里不舒服,我可以扔掉。”
“贵吗?”
“不贵。”
“多少钱?”
“一百多。”其实是五百多。
这个价格自己很可以负担,沉斯雀说:“那你扔掉吧,哪天我送你件,你挑我买。”
区区一百块,被她说出了包养的气势。
他忍着笑答应。
“还有件事,我把家里钥匙给你一个,省得你总在门口,以后进屋里等我。”
沉斯雀美滋滋地蹭蹭他,想,好像在谈恋爱一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