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还有那只笨头笨脑的肥兔子……
“这呆兔,该不会跑了吧……”蔺紓嘟囔着转回身。
“啊!!”
方才在前头的男人乍然出现在身后,差点没将她吓个半死。
盍邑目光淡淡,打量着被自己惊吓得跌倒在地的少女,一言不发。
她今日打扮得很是清新脱俗,一身湖蓝色抹胸长裙,前额坠了与衣裳颜色一致的水晶额饰,现下随着她的动作此起彼伏的晃荡着,水晶上折射出来的细闪照得人眼花缭乱。
眼前的桃粉小脸发白难堪,色惊恐不定,看来真是被自己吓得不轻。
只见蔺紓回过来后从地上撑起身子,拍了拍沾了灰尘的屁股,不悦睨着他嘟嘴道:“你这人,当真是吓死人了!”
身前男人一袭锦线绣豹样的绯色官袍,这样艳色的衣裳倒是第一回见他穿,新得令她不禁多看了几眼,愈发觉得这人仪表不俗。
她的目光太过直白,盯得盍邑浑身不自在,遂冷瞥她一眼。
蔺紓视若无睹,看向舒服窝在他怀里的灰兔,心里有些艳羡。
若是能同这般待在他怀里的是自己就好了……
灰兔察觉到她不友善的目光,莫名打了个寒颤。
“这兔子还真是喜欢与侯爷亲近。”她紧走几步,来到他面前,清了清嗓子道。
她这些小伎俩一眼便能令人看透,盍邑肖得理她,因俩人离得太近,且身高差距大,他辅一垂眸便能望见她胸口的一片雪白,还有若隐若现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