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邑抚了抚她瑟瑟不止的身子,又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细长的脖颈,却听她同狸奴呢喃似的嘤咛了几声,等缓须臾才抬臂紧紧拥住他的身子。
今日舟车劳顿,他知道她有些累了,于是便想着尽快完事,好让她去歇息。
“啊…呜…啊啊!”
蔺紓犹沉浸在方才的高潮余韵中,猝不及防被他如疾风暴雨似的肏干起来,灭顶的快感从脚底直达头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看到整张床榻都在晃动,几欲散架。
“啊啊…你疯、疯了吗…慢点!”
每回在她的脑袋快要撞上床头架子时,他都会敏捷的迅速伸手将她拉回身下。
她原本肆无忌惮搭在他大腿上的双脚已然再挂不住,脚背绷直又松开,在床面上蹬了数下便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
“哈啊……混、蛋……”
“嘶!”
猝然听他呼痛一声,蔺紓停下呻吟,疲惫的掀开眼皮,睁眼便看到他锁骨上被自己划了一道长长的抓痕,正慢慢往外渗血。
她登时有些心虚,抬头看他的脸色,却见他似是习以为常,面色无异,低头与她说了声无事便又继续动作。
蔺紓却徒留一人不知所措,两只手像刚新换上似的不知该往哪儿放,踌躇片刻才又轻轻搭上他的肩头。
盍邑不经意间瞟她一眼,看见她一脸忐忑,深拧着眉如临大敌,莫名有些好笑。
“这会儿知道怕了?”
初次同她交欢后回府更衣,那时恰好进屋的霍奉看见他背后交织杂乱的抓痕,当场愕在原地,满脸犹如自家黄花大闺女被贼人玷污了似的灰败,后来觑他几眼,欲言又止。
盍邑作为当事人其实无甚感觉,往镜子里瞟了一眼,只在心里默念一句这位公主果然“心狠手辣”,便装作若无其事的将沾了她体液和精水的裤子扔到他怀里,让他出门后顺手拿去让小子们洗了。
他如今犹记得当时霍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情。
蔺紓不好意思的咬了咬手指,双瞳剪水,柔柔的看着他,娇滴滴的小声道:“往后我轻一些……”
话罢,又撑起身子伸舌舔了舔他锁骨上伤口溢出来的血珠,躺下后抬起双腿勾住他的劲腰讨好似的晃了晃。
盍邑眼凝重的睨着她,片刻后才嗤笑一声,直起身子将两只玉腿儿压在她的白奶上,扣住她的肩头将人肏得啊呀啊呀直叫。
“尽会耍花招。”
做到后头,她满嘴荤话说得比他还上道。
“啊啊…好哥哥…轻一些…小穴要坏了…”
“呜呜…肉棒好大…阿元受不住了…”
可这样只会让他将她肏得更狠。
“好了,都给你。”直到子时末,他才释放精关,一边插一边射,将人灌得小腹微涨,满脸泪痕。
作者:感觉炖肉技术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