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股高翘起来对着他的脸,咬唇娇声道:“哥哥看,你让阿元流了好多水……”
盍邑抬眸看去,嫣粉色的小孔仍在缓息,穴口翕动,一张一合,他突然着了魔似的,下意识伸舌舔了舔。
“啊……”
小女人开心的用泥泞的穴蹭了蹭他的嘴巴和脸,也不管他的面容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咯咯笑问道:“哥哥,阿元的水甜吗?”
“嗯。”他舔了舔唇角遗留的淫液,沉声应道。
“那阿元再喂哥哥吃一点,哥哥张嘴……“蔺紓悬空坐在他的脑袋上方,穴口对着他微张的唇,用手指挤压两片艳红的肉唇。
片刻后,一滴粘稠的水珠悄无声息的落入他的口中。
就这么落了两三滴,见已然无水滴落,她遗憾的抬起蹲累了的两只细腿。
目光落在男人下腹紫红色的肉棒上,她倾身用手揉了揉。
“阿元忘了,哥哥还未尽兴,且让我再为哥哥绞一回。”
言罢,便扶着龟头对着穴口坐下。
“唔…撑满了…”
这回不用他教,她开始无师自通的前后摆弄起来。
只是少女身单力薄,才动了不过几个来回便有些吃力了,两手撑在他的双膝上气喘咻咻。
“呼…乏了…了不得…”
“坐好。”盍邑摸了把她泛着淋漓水光的脊背,掌住她纤弱的腰身,抬臀劲顶。
“嗬…啊啊啊!”
蔺紓被他顶得乳肉乱跳,身子快如散架一般,摇头晃脑的疯叫,手指紧紧抠住他的双膝。
“哥哥…呜啊…盍邑!盍邑!”
她坐不住身子,倒下去贴在他的一条腿上,抱着他的腿咿咿呀呀的哭。
“呜呜!撑不过了…阿元撑不过了!”
晓得她将到情极的去处,阳物被穴肉紧搅得发疼,盍邑亦有些提身不住,尽根抽了数百抽,最后狠狠顶了几下,便拔出来射在了酡红的臀肉上。
一改往常做到痛快淋漓,盍邑拾汗巾替她揩干了下体,也不顾俩人身上湿黏黏一片,搂着她倒头而睡。
“不做了么?”蔺紓诧异的从他怀里抬起头。
寻常他要来个好几回才肯罢休,今日怎的这般异常。
“够了。”他用指腹为她拭了拭眼角的泪,“时间不多,想与你说说话。”
蔺紓不觉莞尔,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原本有些困乏的她倏然不觉得累了,依言认认真真的与他说起话来。
“你瞧我的手指。”她竖起十个指头予他看。
十根玉笋般的手指白嫩细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泛着最原始的透明粉色。
盍邑一眼便瞧出了不同,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不疾不徐道:“未做丹蔻。”
“对了。”蔺紓轻快的笑了一声。
为了今日能够顺利出宫,她特地在前一日便把手上的丹蔻全都卸了,并忍痛把养得漂亮精致的长甲修剪成男人模样的短甲。
她爱美,从十岁那年起便跟着宫里的娘娘们做时兴的丹蔻,这么多年来未曾落下过,如今手上清清白白的还是头一回。
她用短甲挠了挠他的胸膛,不习惯的拧眉嘟囔道:“有些不顺手呢……”
“如此也好看。”盍邑道。
“哼?”蔺紓不信然,用手指戳了戳他的眉心,“你莫不是在心里偷乐我如今没法子抓你了罢!”
他淡然自若,抬起手臂放到她眼前,肌肉贲起的臂膀上几道惹眼的红痕。
显然是她的杰作。
她脸色蓦地一红,支支吾吾的收回手,缩在男人怀里,悄悄抬眸瞥他一眼,小声为自己解释道:“也不能全然怪我……”
“嗯,怪我。”盍邑挑眉笑道,“怪我方才让阿元太舒爽了。”
帷帐里不时传出俩人的说话声,直到一个时辰后才逐渐消散,继而彻底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