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一下子像是被天降馅饼,傅何泽像,如果受伤都有这种待遇,他愿意天天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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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继续了?
正当他无比失落白桃不再留恋自己的鸡巴时,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然后,得不到舒缓的鸡巴被一阵软肉包裹住。
鸡巴被死死夹在之间,前后左右都传来紧致的快感,偶然鸡巴会碰到两颗硬硬的东西,滚烫的呼吸铺撒在龟头上,不只是棒身,龟头也被温暖的紧致感照料到。
啊…是白桃的胸啊。
白桃在给自己乳交!
想到这里,他的肉棒舒坦到欢快地跳动,龟头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被温暖的小嘴吞噬掉,一张一合的小嘴小心地含着自己的龟头,柔暖的乳肉包裹住自己上下撸动,情潮汹涌澎湃冲刷着他的识。
他想,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可惜了。
不知为何白桃又松开了对肉棒的爱恋,傅何泽很是苦恼,身上已感知不到痛觉,倒是这股释放不得、反反复复、忽上忽下的快感真要折磨死他。
自己被扶着依靠在墙上,属于白桃身上的幽香传到他鼻尖,还有他的精液味和乳香味,他贪婪地吸气,渴求白桃继续轻抚。
没想到自己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
涨疼的肉棒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扶起,很快又触碰到更加柔暖的肌肤,湿滑温暖,大片黏液滴落到自己的龟头上。
肩膀搭上手臂,他开始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早在他无数个不为人知的淫梦里会发生的事。
嗯哼…
看来自己做梦还是保守的很,早知道做爱这么爽,自己之前就不该端着,早早地就该将这只骚桃子拆吞入腹,要在床上榨干桃汁,肏的她满脸通红,娇哼着向自己求饶。
至于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这个喜新厌旧的坏女人给抛下,把她看紧点吧,实在不行,他倒也可以勉强接受这只贪婪又分外诱人的小桃子再有一个。
一个,不能再多了,而且,自己一定要做大的,毕竟我可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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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一下插到小穴深处,湿滑柔软的小逼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自己,极致的紧致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夹断。
差点让他今天真的就断送在这里,傅何泽忍不住在心里催促白桃动一动。
庆幸的是,白桃真的在动,不幸的是,白桃这个小懒鬼动作慢吞吞的,小穴吃力地吞吐粗壮的肉棒,还剩下一大半被可怜兮兮地冷落在外边。
动作轻轻柔柔的,他欲求不满地喘着粗气,脑海里拼命着想挣脱。
四肢渐渐恢复了力气,眼前朦朦胧胧的浮现白桃妩媚潮迷的娇容,一对乳鸽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在空中淫荡地晃着乳波。
还真让他快成功了。
不知死活的小桃子亲自把自己送到饿狼的嘴边,胆怯地对自己的嘴唇又舔又咬,又大胆地撬开饿狼的齿唇,亲自将柔软的舌尖送出来。
逃不掉了哦。
饿狼傅何泽睁开双眼,夺回身体控制权,舌尖毫不客气地探进小桃子的口中,贪婪地吸吮甜美的桃汁。
下腹用力抽插拍打骚逼,用鸡巴狠狠地教训偷懒的小穴,全部抽出来又一下撞进去,毫不客气对着柔软的宫口打招呼。
啊…小桃子哭了啊。
哭的真好看,他轻轻柔柔地亲吻她泛红的眼角,吻掉挂在脸上的泪珠。
不要?
现在求饶可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