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才回了消息:好。
紧接着是父母私发她的话:最近生活怎么样?关于身体的问题,你不要在意那么多,手术是千万不能做的。
她盯着屏幕,沉默了许久,最后回了:我知道的,你们放心。
她做阴茎手术的想法,父母是一直知道的。
高中她就有这个念头并将其倾诉,但一向开明的父母却对此表示出的不赞同,只说不能做,却不说不能做的原因。
她是为做一根阴茎出国的,用的是读书深造的借口,尽管在外的生活费比以前高出了几倍,但依然难以支付高昂的手术费。
她不能让父母看出异样,即便手术的前期进程已经走了大半,她仍要装作一个乖孩子,表示自己早就断了手术的念想。
快到吃饭的时候,外面的门有开关的响动,伴随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时云效把心提到嗓子眼,像是看到灰色的云就开始等待下雨的天气这般等进来的人打开卧室的房门。
人走得近了,放缓了脚步,放轻了步子,似垫脚走路的猫,他站在她的身后,扑着灼热的呼吸就把她搂在怀里。
“在干什么?感觉心情不是很好。”嘴里是疏离的慰问,手却往她的衣领下伸去。
时云效没说话,捉住西瑞斯的手腕阻止他往下伸,头仰起来去看,却只能看到他线条极为清晰的下颌线和紧贴骨相的皮肉。
“不要乱动手动脚。”
关系暂时确定后,西瑞斯软磨硬泡地拿到了这间屋子的电子门密码,理由是等价交换和公平,我的给你了,你的就要给我。
即使密码是他强硬发给时云效的。
“好想你,好想你,好久没见,你有没有想我?”距离近了,时云效才发现他腻歪得厉害,明明昨晚才一起吃饭,今天又说好久不见。
同样的时间在他们心里似乎代表了不同的维度。
“不想。”
时云效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不想他却收得更紧,嘴巴贴住她的耳廓,鼻息半点半点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她被吹得一激灵,皮肤激起一层疙瘩,像是有虫子在往里钻,她受不住西瑞斯这种肆无忌惮的亲昵,脸皮在无意识地发烧,生殖腔在靠近的若有若无的信息素里又开始无能的发热。
她不应该用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做爱,那种被og全然贯穿,全然拥有的体验,让她既恐慌又战栗。
lph天生的强势和独占让她厌恶这具不受自己控制的身体,像是飞蛾,尝到一点光亮,就迫不及待地往死地飞去。
“你在撒谎,对不对?”
西瑞斯抚摸她,亲吻她,手指曲成小节从她手臂的裸露一路下滑,至翻扣住她的手。
“你也在想我。”
隐缩的喉结被含住,她像是被含住了命脉,用近在咫尺的危险感受势在必得的威胁。
在牙齿的包围里,她的喉结颤动了一下,像是摇动却没有声音的铃铛。
“没有在想。”
“一点也没有。”
作话:我想一下加更放什么时候。
接下来会快马加鞭地赶进度,加更那天大概是一天两更。
明天休息,我要缓一下通宵加班的苦,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