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钱么?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我的父母有钱……只要你可以联系上他们。”她蜷起身体,痛得流了眼泪,浸湿的布条包裹着她的脸,像受了一场天大的雨。
在外留学的z国学生大多家境富裕,遭遇的绑架案较当地居民也是更多的,她回想着曾经在新闻看到的相似犯罪,天真地认为只要给够了钱,绑匪就可以放了自己。
“钱?”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踩住时云效的肚子,脚尖往这团软肉里顶,“我可不缺钱。”
“还不说么?”男人又问她。
“说……说什么?”疼痛使她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
“当然是道歉,跪在地上,头朝着地面,真挚地对我说,对不起。”为了表示礼貌,男人还用了请求的疑问句,“可以么?”
操他妈的,疯子,是疯子,时云效很想这样大骂,但目瞪欲裂的痛苦让她弯下了骄傲的脊梁,咬牙说,“可以……的。”
“嗯嗯,不过你的态度还是不行,所以要再加一条,要亲吻我的脚,然后说对不起,可以么?”
她说,“好。”
绑缚的绳子让她只能卧趴在地上,手绑在背后,屁股高高地翘起,像一个卖逼的妓子。
她浑身颤抖,脸面惨白,脸触碰地面,寻找那双要自己亲吻的脚。
脚是赤裸的,没有味道,但传导在脸皮上的温热感却让时云效几欲呕吐,她难堪至极,压抑自己的愤怒,将身体往前倾,亲到了男人的脚背,低声说,“对不起,把您的地板弄脏了,你能原谅我么?”
好几秒没有声音,然后是一个落在右边脸颊上湿润的吻。
“真乖,是个礼貌的好孩子。”
冷汗涔涔,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过来,男人讲的一直是z国话,而不是e语。
作话:忙忙忙,出差的途中去喝了茶颜悦色,排了40分钟,不好喝,不如霸王茶姬白雾红尘去冰全糖。
要排队是最恶心的,2023年了还要人排队买单,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