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可以用开心的语调说出如此威胁下作的话,被滚热的勺子杵进喉口的时云效难过地想。
下意识的反呕让她将勺子往外推去,与之到来的是男人轻飘飘却威胁十足的的话。
“不说话,也不吃饭,那我们继续做爱,好不好呀?”
男人说着就站起了身,双手抱住她的腰,颇具性暗示的顶着裸露的阴茎往她还含着精液的逼里插。
时云效被吓了一跳,手抓着桌沿,指甲被抠在木桌里快要掀过去了也感受不到,只是急切地开了哑巴了很久的嘴巴,说,“饿,是饿的。”
粗长的阴茎顶进穴里,肉与肉的紧贴使她双脚发软,站不住地只能半曲着膝盖,用赤裸的胯骨顶在木桌边才能使自己艰难地站住,温热的泪又流在黑色的眼罩上,她难堪又屈辱地向男人请求道:“可以再吃一点么,我很饿,我没有吃饱,求求你了。”
其实她不饿,不如说,没有一个lph在被射了一生殖腔的精液后还会有力气吃饭,这是违背天性的。
但lph说得我见尤怜,应该没有人可以拒绝一个赤裸着身体且毫无还手之力的lph的请求,不过,让一个天生就站在社会阶级顶端的性别摇尾乞怜,只会让被请求者去变本加厉地剥削请求者的愿望。
“哦,是么,是上面的嘴没吃饱,还是下面的?你要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是哪里饿?”男人的双手从时云效的腰上离开,顺着软嫩的皮肉一路走到有凹下线的脊背,他把时云效压在桌上,挺动腰腹将再度勃起的阴茎插进lph柔软又迷人的逼里,“是下面的嘴没吃饱对不对,里面又在咬我了,怎么就这么爱咬人,喂了这么多次,居然还没吃饱。”
时云效几乎要窒息了,冰冷的桌面冻得她胸乳发寒,可令她更彻骨寒心的是男人恍若永不停歇的性欲和颠倒黑白的话语,她的手肘撑着桌子,想靠着手臂力量将上半身站起,但紧锁双手的手铐让她难以聚焦自己的发力点,手臂不是倒到左边就是倒到右边,混乱间,用来吃饭的粥碗被她不小心挥到地上,发出了瓷器碎掉的难听响声。
男人停了下来,低伏到时云效的背上,像一只紧抓猎物的野兽,“怎么还把碗打翻了,上面的嘴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
“你果然是一个坏孩子。”
时云效半边脸抵在桌子上,耳旁是男人紧贴的喘息,她哭噎着,话也讲不全,只说,“不是……不是……”
在极端的恐惧下,人是难以具有清晰的逻辑,而只有下意识的本能的。
“对不起,对不起,”她向男人讨好,脸侧到他在的这一边,可怜而又胡乱地亲在他的脸颊,“我不是故意的。”
时云效害怕男人持续的发难,只好小心翼翼地在男人的脸上啄吻,她不知道男人是否喜欢这样的讨好,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诚恳的求饶或许会获得男人的原谅。
男人接受着时云效的亲吻,脸上露出lph看不见的笑,他被时云效这种拙劣的讨好给填满了总是空空的心脏,但他却装作仍在生气的口吻,冰冷冷地说,“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坏孩子是这个意思么?”
“不是,不是。”时云效反驳得急切,“是不小心的。我看不见,看不见碗在哪里,所以才不小心打翻了碗。”
“哦?所以你是在怪我让你看不见,是么?”男人继续逗她。
“没有的,我没有这个意思。”时云效亲昵地吻着男人的嘴,将莫须有的错揽到自己的身上,“我只是饿了,只是肚子饿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把她重新搂进怀里,坐回了吃饭的椅子,责怪她,“下次要说清楚,知道了吗,不许再把碗打翻了。”
“我去再给你乘一碗。”说完,男人把时云效留在位子上,迈着步子走向她看不见的地方。
时云效害怕喜怒无常的男人,看不见的黑暗加剧了这种害怕,害怕让她服从男人的一切威胁,也屈服于男人的各种淫欲。
她想,她应该快要疯了,居然会为没有被男人压在饭桌上肏一顿而感到由衷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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