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完了,男人抱着她颠了几下,把沾在逼上的尿滴都摇干,才把她放到地上,拿了张纸巾擦她刚尿完的穴口,“憋了很久?”
她微颤着身体摇了摇头说,“没有。”
“尿这么黄,还说没有?是不是又在跟我撒谎?”按在逼上的手瞬间重了,指尖顶住纸巾往穴肉里伸了半寸。
时云效闷哼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像只受惊的蚌壳阖了保护的壁垒去夹进攻的鹤嘴。
“没有,没有。”她小声地哀嚎,手往后期期艾艾地贴住男人的手祈求,“我不知道,阿鹤,你知道的,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男人很受用她这种可怜的哀求,松了手劲,另一只手拍她的屁股,“放松点,夹这么紧,怎么擦干净?”
时云效强忍恐惧张开了腿,手扶着男人的臂膀,僵直地站着似受刑般地被男人擦穴。
男人擦得很仔细,从后端擦到前端,摸到阴蒂时还坏心眼地捏了捏,使得时云效在他怀里瞬时软成了一滩水。
“想挨操了?往我怀里钻,阴蒂还翘这么大,你说说,哪个lph会有你这么大的骚豆子,一舔就冒水发骚,不舔还止不住,外面站街的妓子都没有你这么爱流水的逼。”
沾满尿液的纸巾被丢进了马桶,男人又伸手来摸时云效的穴,似是为了验证他的话,他掐了掩在肉唇里的豆子几下,就伸到下面的穴里浅插,真沾了点晶莹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来抹在lph的脸上,“一看就是骚的。”
时云效又想哭了,她不知道男人为什总是说这么多羞辱她的话,如果他的目的是为了让她难堪让她痛苦,那她会悲哀地跪在地上渴求男人的怜悯。
“怎么又哭了,逗你玩呢,当真了?”男人握住时云效的下巴,从上而下地给了她一个细细密密的吻,把脸上的水痕都吃干净了,又摸摸她的脸,“干净了,别哭了,乖。”
“饿么,今天刚开始,你还没吃过什么,我今天做了点新东西给你,是z国菜,”男人亲在时云效的耳垂,和她耳鬓厮磨,“这是今天的奖励,开心么?”
“开心,开心的。”只与一人接触的生活让时云效的语言能力都开始有些退化,富有逻辑的长句少了很多,代替的是有重复意义的短词。
而这些短词也是她通常从男人的问句里摘抄复制来的。
“只有这些么?”男人的臂膀紧了紧,伸进时云效发丝里的指尖蜷在一处按在她的头皮,“我之前说过的吧,对做饭给你吃的主人家,应该说什么?”
男人的舌头伸进里时云效的耳廓,湿软,温热,仿佛一条软骨的虫子,一不留,就会钻进深黑的耳洞,沿着路径一路走到软弱的脑子,一点点地吃干她。
她偏过头去亲男人,侧吻着,舌尖去勾他,牙齿去咬他,把自己亲得气喘吁吁后,才可怜地说。
“谢谢阿鹤给我做的饭。”
“阿鹤最好了。”
“所以今天的奖励是什么?”
只希望不要在餐桌上肏她,那这就是最好的奖励。
但时云效不敢说,之前不敢,现在更加不会。
作话:本来前几天想更的,下班路上下雨了,天黑路滑,前面车急刹,我只好跟着急刹,轮胎打滑,差点追尾,魂吓出了七窍。
幸好人没事,车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