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得快要射了,他又自虐般地堵住铃口,跪趴着爬到时云效的身上,压住凌乱褶皱的睡裙,控制lph的手去摸他临射边缘的阴茎。
他喜欢这种人为控制的爱抚,lph指尖的茧摩擦敏感的龟头,粗糙又幼稚,欲望像是一潭张开的水,在极限的情况下总能多加几滴水珠。
想让lph摸得多一些,又想让lph摸得少一些。
漫长的夜晚,他总是处于这种假意向lph求饶的独角戏,但他乐此不疲。
等精液哆嗦着射出,沾满时云效的掌心后,他会半阖着满是爱欲的眼睛,俯下身去吃lph的嘴。
他轻轻地咬住这张日思夜想的唇瓣,咬得它一片水红,又去勾里面的软舌,做一些单方面追逐的戏码。
被春梦折磨的时云效是无力抵抗的,身体大张,身体早就习惯了omge夜以继日的侵袭。
最早的时候,她在梦里,也会拿手抵在西瑞斯的胸口做无意识地拒绝。
但到后面吻得起了反应,她也会回搂过去,手抚摸og的后颈,用贪婪猛烈的唇舌回应这小心翼翼的吻。
白日压抑惯了的欲望,到夜晚有了一个宣泄的口子。
她吻得急又不顾一切,舌头勾馋西瑞斯的内腔,空气都变得燥热难用,直到她吻得呼吸不过来呜呜叫唤时,西瑞斯才会宽宏大量地放过她,偏过去,去亲被憋得绛红色的脸颊。
平日里月白自矜的脸染上了一层欲望的颜色,艳得不可方物。
不知道为什么,西瑞斯想起了前几天在监控里看到的时云效。
惊愕的,迷茫的,不敢置信的表情。
是啊,怎么会有人在晚上,在睡梦里也会饥渴地自慰呢。
但是lph信了,信了医生看似正经却玄的解释,如果她可以再具有一点思辨的意识,具有不害怕秘密外泄去其他医院的勇气。
她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谎言。
医院是,医生是,连在机场偶遇的og也是。
作话:时间线是女主去医院看完病后,打消了有人进自己房间的疑心,从而把监控拿了的一个晚上。
太久没写,肉都写得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