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效现在就是这样,她形容不清楚被男人舔逼的感受,与前几次的难熬不同,她这次被舔得浑身直哆嗦,无处安放的手揪住男人的发根,一扯一扯得,像是要把头顶上长得跟麦秆似的头发给全部拔光。
阿鹤被她扯得阵阵闷哼,舌头舔得更用力,高挺的鼻梁都戳进逼缝里,鼻腔里都是逼水的味道,骚得让人心里发狂。
时云效浑身没力气,贴着墙壁虚站着,男人看出来了,就把她两条腿都架在肩上,嘴巴没离开过骚逼,舔得lph直往墙上缩。
男人看不见时云效现在的模样,只能蹲跪在地上,入目都是这个小小的圆孔逼,看它的翕合判断主人的情动程度。
骚水一股股地往外冒,舔完了一茬另一茬争先恐后地又涌出来,男人伸长舌尖撇开媚肉往里面捅,把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舔平了,再往里面进得更深。
时云效头后仰着,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的眼睛翻着白眼,长长的呻吟流出嘴巴,就像无意识流出的涎液一样。
她叫得像一只发春的猫,声音小而娇,余音缭绕的。
视野逐渐变白时,身体里的情潮也在一波接一波地打高,像是通了岩浆。她舒服地流了眼泪,脸颊热温温的,睫毛狂颤,突然地,她卡了呻吟,整个人僵坐一团,紧接着,脚背绷直,胸腔挺起,她吸了一口长气,感觉世界都消失了。
她坐在男人的脸上高潮了,女穴里喷了一大汩水,安静的室内都是舌头插逼的水声。
男人把她放在地上半跪着亲她时,嘴巴都是湿的。
舌头渡过来时,她亲到了自己下面的味道,是腥臊的,失间,她在想男人为什么总喜欢舔这里,病态的,不知足的,总要把她舔喷一遍才罢休。
然后,她感受到那柄火热的性器堵在她被舔得一团水烂的下体,跃跃欲试的,像是潜龙入水,猛龙过江。
作话:怎么感觉又写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