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斯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突然开始吻她,从酸涩的眼睛到发红的鼻头,他亲的又轻又密,像是要把lph半张脸都给吻全了。
时云效原以为这只是一个安抚性的吻,但当og伸手卷起她的裙摆,翻身撑在她身上低头吻她的腺体时,她才逐渐明白他的意图。
“不对哦,错的不是学姐,错的是我,是我逼得太紧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们第一次清醒的纳入式做爱是在时云效被救出来的第二天晚上。
那天她梦见了男人,后怕地惊醒,屋里暖气开得很足,但冷汗却流了满背。她牙齿打颤,裹了被子去找西瑞斯,缩在他怀里,闻到他的信息素才整个人开始冷静。
但AO间的信息素具有互相吸引的天性,她闻得越多,身体就越热,直到心情平复将男人赶出脑子时,她才察觉自己泛滥成灾的女穴。
那晚他们做爱了,从半夜做到清晨,og很兴奋,释放的信息素比以往的还要多,似要将空气都完全替换,但时云效却在这种全是沉木香信息素的环境里得到了一种安宁。
当时她的眼睛还没大好,距离近了也只能看见og满是艳粉的脸,他如之前那般漂亮,微卷的银发、带闪似的蓝眼。
西瑞斯的鼻梁高挺笔直,吻她奶子时,直耸的鼻尖会扎进她微涨的乳肉,而呼的热气会全部打在她的胸口,圈出阵阵的粉色。
在性爱上,他很有耐心,他会重复几遍自己的请求,“可以么,可以做么,学姐,好想跟你做。”
他有时也露骨地发言,“学姐,阴茎好痛,我可以把它插进去么,把它插进你的下面,把你喂得满满的。”
尽管他生得一根与og群体完全不符合的粗长阴茎,但西瑞斯做爱很容易让人有快感。他通常会把lph舔喷一次,下面的穴热得软烂似要融化时,他才会揣着勃起的阴茎一点点插进去。
起初时云效还有些不习惯,心理上的不适应比身体要来得多,只觉得lph怎么能被og肏逼,即便他们之前在发情期做过几次,即便她被男人囚禁后肏开过无数次的生殖腔。
但这一次不一样,要将人溺毙的沉木香信息素,水流潺潺快把身下床单弄湿的女穴,和她扑通扑通仿佛被火赶在屁股后烧热烈跳动的心脏。
他们一边做爱一边接吻,西瑞斯把她的腿架在肩头,眼睛里似有星星般地一直和她对视,迷人的唇亲她,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做一团。她被亲得三迷五道,如升云端,眼睛舒服得眯在一处。
她从不知道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人热乎乎的,细碎的快感从尾椎骨一处处打上来,像泡在温泉里,整个人都被热化了。
从那次以后,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有时西瑞斯因事出去了晚归,时云效也会干坐在床上醒着,直到西瑞斯吻她的额头亲她的眼睛,她才会卸下压力地睡下。
独处的时候,时云效也会胡思乱想。
想她和西瑞斯的关系,想从前略有波澜却整体平静的生活,两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却把她整个人都变了一遭。
被囚禁前,她想的是逃跑,冷置这段迟早会以离婚收场的婚姻关系,但被西瑞斯从囚禁的境地里拉出来后,他成为了她天一般的存在。
这个将身心都灌注在自己身上的og成为了她的药,她的瘾,她无法离开。
如果没有og可以安抚她的沉木香信息素,她会焦虑地清醒直至痛苦的死亡。
作话:居然又更了一章,我都敬佩我自己。四舍五入等于日更。来点夸夸,没夸夸,我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