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能单手将她抱稳,另一只手伸进襦裙,单单扯下了亵裤。
掌心覆上去,那里早就被他磨得水流不止。
他放出自己硬挺的巨物,抵在那诱人的水穴。
「我教你,这叫行床笫之欢。」
言罢,往上一顶,毫无阻隔地一进到底。
晏碎咬着他肩上的衣袍,才避免自己叫出声。
床笫之欢,那也得到床上去啊。
他们还在门边呢。
一门之隔,万一外面有人经过,岂不是轻易就被发现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晏碎就紧张得不行。
她一紧张,本就紧致的甬道不断收缩。
才进入,还没来得及动,就被绞得头皮发麻。
封铭拍了拍她的臀尖,狠狠抽动几下。
「松点,碎碎,别咬那么死。」
晏碎被他欺负得狠了,眼里含着泪,索性心一横。
「咬断你。」
她为什么凶巴巴都那么可爱?
封铭没忍住笑了一声,就近把她抵在门边,用力肏干起来。
力道之凶猛,若不是身后这门足够结实,她真的怕就被他给撞散架了。
手掌抵在他的胸膛,本来一开始还拒绝的,如今只能顺从。
「去、去床上……」
封铭只托着她,下腹抽送的力道一记重过一记。
「妹妹说两句好听的,哥哥就去床上入你。」
晏碎已经来不及计较他话语里背德的称呼。
重重撞击出来的快感,从身下两人相连之处猛地钻进大脑,侵占经。
他怎么可以这么凶猛,还这么会说令人羞耻的话。
此人与书里的反差,堪称天上地下。
而她,一介弱女子,初经人事,哪受得了他这般孟浪。
就这么堪堪几十下抽插,她便咬着唇泻了身。
不咬唇的话,免不了要叫出声。
她还是要些脸面。
封铭停下动作,吻一吻她眼角沁出的泪。
「不说话,就在这做到最后好了。」
反正他有的是精力。
这点她是领教过的。
晏碎慌不择路,忙贴在他的耳边,超小声超小声地求他。
「哥哥,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妹妹想躺下。」
「……」
谁说她乖的?
分明又乖又骚。
每次都能拿捏到精髓,轻易将他压在五指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