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喑哑,唇舌还覆在她的耳际,下一刻,她便被抱了起来,放在了吧台上。
男人的身体还紧密的贴着她的,她明确的察觉到他身下处早已蓬勃的位置。
他的手指又进去了……
明显的异物感让江栩知下意识的想逃,却如一条鱼般被轻易的锁在了他的身下。
她焦躁的仰起头,被他的指尖牵引着灵魂,而男人的唇从容不迫的落在她的唇间。
带着微甜的蜂蜜水的味道。
他将她拒绝喝掉的蜂蜜水,极其亲密的,一口一口哺了过去,绵甜的水液在交缠的唇舌间滑落进她胀痛的喉口。
像是甘霖,又是鸩酒。
黏腻的情液顺着腿心积在温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她无暇顾及,绵延如潮水般的快感从身体深处慢慢的升腾,将她的理智击个溃散。
舒服……
这种他人带来的如灭顶般的舒服到让她觉得恐惧。
她还如幼鸟般窝在男人怀中战栗着无法平静。
腿心处的抽搐在提醒着她不过前后几分钟的时间,她就被男人强硬带着高潮了两次。
……
远古的生殖崇拜,其实是女性崇拜。
仰韶半坡彩陶上的鱼纹其实是女性生殖器的化身,而蛙纹则是女性子宫的化身。
比起排泄和生殖共同一个器官的雄性,女性是进化的更为完美的性别,有分离开来的两套器官。
而且即便是性,女性也被给予了最而又敏感的阴蒂,甚至没有不应期。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男性将女性驱逐出去,主宰了这种生殖崇拜。
……
江栩知沉默的闭上眼睛。
她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从在这座房子最初醒来的那一刻,她便坠入了这片陷阱,再也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