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很蔚蓝,自从那件事情过后他就再也没和其他人一同出国过,一直以来都是他独自一人搭飞机去维斯洛,再一个人回来。
忽地,他感到肩膀一重。
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陷入梦乡的沫沫,静静地靠在他肩膀上,还能嗅到一丝从她秀发中飘来的洗发精。
他微微蹙眉,犹豫了片刻,还是狠心地推开了沉睡中的沫沫。
沫沫因为他粗鲁的举止而醒了过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眸,迷迷糊糊地望着瞪着自己的周亨锡。
她眨了眨眼后,不以为意地往椅背蹭了蹭,继续打着瞌睡。
不一会儿的时间,又靠在了周亨锡的肩膀上。
周亨锡不耐烦地推开沫沫,这个笨蛋,到底为什么可以这么好睡!
不知道推开了沫沫的头几次后,他最后索性放弃。
罢了,要靠就给她靠吧。
目睹全程的张贤不禁噗哧地笑了出来。
他又瞪了一眼张贤后,靠在窗旁若无其事地闭上了眼。
***
沫沫睁开迷濛的双眼后,惊觉自己靠在周亨锡的肩上睡的那么沉,顿时仓皇地往旁边一退。
她真是睡糊涂了!周亨锡还在不满自己,而她居然还贴到他身上!
她拉开了距离,将手靠在另一边的握把,托腮又继续打起了瞌睡。
周亨锡瞇眼瞧着不停点头的沫沫,随时都会滑落,不自觉手一伸,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上。
既然都靠了,那就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