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碍于冷战及自己毫无价值的面子,放弃开口的机会。
望着外头的风景开始转变,他缓缓驶向一座山上,越来越僻静,直至一个人都没,可沫沫心头没有因为被载到毫无人烟的地方而紧张害怕,也不知道算不算一种信任,不过她倒是更加好,他到底要载她去哪里?
开进一处空地,周亨锡将手放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望着后方而停车。
沫沫的杏眸眨啊眨,总算正眼看周亨锡,他的侧脸如刀凿般地稜角分明,直挺的鼻和轻抿着的薄唇,深邃的眼眸让人摸不着想法,彷彿是陷入般,她无法移开眼,痴痴地看着那张好看的侧脸。
感觉到沫沫炽热的视线,周亨锡转过头与她正视,深黯的眼底此刻充满了平静。
这刻,彷彿时间静止了,只剩他们两人静静望着彼此,谁都没开口。
好一会儿,沫沫被瞧的不自在,乾咳了几声后以手梳了梳头发,尷尬道,「我们要去哪?」
周亨锡收回眼,没回答她的问题,「下车。」
她这次终于听话安静地下车,看着走在前方的周亨锡,他的背影很宽厚,像是可以给她一丝安心、足以撑起所有般的浩大,却无端地令人感到孤独,她的心泛起一股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周亨锡意识到没跟上的沫沫,转头望着处在原地的沫沫,微微蹙眉。
本以为他要催促自己,迈开小巧的步伐要跟上时,忽地,他转过身子,大手朝她伸出,凝眸望着自己,好似释出一阵善意、温柔。
她脚步逐渐放慢,心跳却开始噗通噗通地加速,小手缓缓搭上他的大手。
冰冷的柔夷在碰到他温热的手掌心那刻,瞬间攀上温度,本是冻得发寒难受的手,顿时好了许多。
他没说话,只是紧紧牵着沫沫的手,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