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蓁注意到他一直低着头盯着腿心的动作,有些羞,忍不住呻吟:“你看什么呀!”
“在看我是怎么插进去的。”他轻轻喘息,将她的腿又分开了些,挺腰往里继续入,“宝宝,你在吃我。”
陈淮序床上和床下完全是两个人。言蓁怎么也想不到平时那么斯文禁欲的一个人,到了床上会是这种风格,荤话一句一句往外冒,听得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整根都埋进去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忍不住深喘一声,陈淮序咬着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气息低沉撩人:“宝宝,我在你里面,感觉到了吗?”
终于。
我终于得到、占有你了。
我们彻底合二为一了。
言蓁失地喘息,额前碎发都被汗水打湿,胸口急促地起伏,被塞满得又胀又麻。体内那根阴茎的存在感太过强烈,穴肉和柱身毫无间隙地紧密贴合,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轻微地勃动,呼吸起伏之间都能牵动拉扯,摩擦出剧烈的快意。
陈淮序挺腰往里抵,龟头撞上最深处的宫口软肉,甚至都没用力,敏感的言蓁颤着嗓子短促地叫了一声,握着他肩膀的指甲收紧,竟然就被这第一下撞到了高潮。
突如其来,谁也没预料到。
她哼了哼,蜷起了脚尖,连带着穴肉颤缩着一绞,咬得满胀的阴茎在穴肉内忍不住勃跳了一下。
陈淮序后腰一麻,差点就要射出来。
“好乖,好棒。”他深深喘了口气,亲她的脸颊,“宝宝咬得我好紧……”
他又哑声问:“疼吗?”
言蓁急促地喘息:“不疼……你慢——啊!”
话还没说完,陈淮序就挺腰撞了起来,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般。她的双腿不自主地合拢挣扎,却被他分开压住,露出腿心任他往穴里肆意顶撞,力度极重,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刚刚的温柔褪尽,野兽一般凶猛的本性显露出来。
“嗯呜……不、不要……好重啊……太深了……陈淮序……呜呃……”言蓁被撞得呻吟声都在颤抖,双腿夹着他的腰不住地乱蹬,脚尖都蜷起来,“你欺负我……呜呜………太重了……”
穴口都被他的动作撞得凹陷下去,颤巍巍地含吮着阴茎的根部,湿软地抵着精囊,仿佛要将它们也尽数吞进去。
“哪里重?”他真有模有样地问,俯身亲她的颈侧,性器蹭过穴内软肉,找到一处褶皱,龟头用力地顶了顶,言蓁立刻浑身颤了起来,呻吟声都带断断续续的哭腔。
“告诉哥哥,是不是这里?”
“不……你别顶……嗯啊……不要那么重……”言蓁呻吟都变了调,忍不住哭着求饶,“哥哥……淮序哥哥……我真的不、不行了……轻点好不好……啊!”
尾音又软又媚,上扬得仿佛勾子一般,勾得人心里发痒。
听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喊哥哥求饶,陈淮序欲火更重,回回往里狠干,龟头重重地抵着那处褶皱狠磨,磨得穴肉不住地死绞,插得言蓁浑身颤抖,又哭又叫地又泄了一波,瘫在床上半天缓不过来。
她显然是被操得有些发懵,长睫湿漉漉的沾满了晶莹的泪珠,脸颊染着情欲的潮红,带着哭腔控诉他:“你、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陈淮序伸手往腿间结合处摸了一把,将湿淋淋的手伸到她的眼前,低笑:“你自己看看,爽得喷成这样,还觉得我是在报复你?我这是在爱你。”
他俯身压下去,捉住她的腿挂在臂弯,挺腰再次整根抵进去,将紧缠的嫩穴挤出黏腻的水声,软肉吮着阴茎不住地往里吸,舒服得让人头皮都发麻。
陈淮序咬她的唇,彻底地将她压实,让她动弹不得,绷着腰腹,蓄势待发地低声道:“蓁蓁也爱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