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盎春便又握住了他的分身,在手中撸动晃甩。
那处本就憋涨,被她这般揉摸一通登时便跳了几跳,溢出了股股浓精。
陈暮陷入了短暂的失当中,他浑身松软不已,感受着情潮的余韵。
分身的满足,带出了后穴的空虚,他思量着许盎春有些累,便自己坐了上去,上上下下地吞吃着玉势,这般便能次次捅到深处,搔到他寂寞难耐的边缘。
自己耕耘当中,穴腔开始不自觉的痉挛,他感觉自己快要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了,所以他更快,更剧烈地扭动着,喉间也尽是哽咽,“哈……乖盎春……”
“你怎么……把我弄得这么快活……”
正此时,外间有些细微的声响,似乎是衣料摩擦着,随后有几声沉闷的嘎吱声。应当是陈朝在翻身。
陈暮一捕捉到这声音,就捂住了许盎春的耳朵,他本该放轻动作的,但他却是忍不住,动作不仅不慢,反而更为激烈,期间更是在许盎春耳边不竭不休地低声喘息。
直到将自己的黏液粘的满臀都是,简直滑不溜手,不光后穴被磨的松软销魂,下身也抖动着射出来。
尽数射到了散落的寝衣上。
陈暮将自己玩到了两处高潮,他有些脱力,搂着许盎春,内里幸福满足地不得了,说来也怪,虽然被她玩弄了,陈暮却觉得自己被她玩弄得更爱她了。
“乖乖,给我个孩子吧。”他说道。
“不行,朝朝,你才生了果果,现在不能怀孕,娘说两个孩子之间差三五岁最好。”许盎春用脏了的寝衣擦掉陈暮身上的精液,说道:“如果现在就怀的话,你会很辛苦的。”
虽是温柔体贴的话,陈暮却感觉自己一颗滚烫的心骤然落入了万年的积雪当中。他再次真切地意识到,他偷了陈朝的妻主,许盎春在床上所有的柔情都是给陈朝的,不是他,他只是一个贪心的觊觎弟妹的男人而已。
如果许盎春知道他是陈暮会怎么样呢?
陈暮!你下贱!她会这样骂吗?
陈暮不知道,他只想珍惜眼下的快乐。情事过后,他又搂抱住了许盎春,和她度过了最后一点甜蜜的时光,等她睡熟了之后,才将陈朝扶到床上,脱光衣服,塞到被子里。
陈朝拿着早已熄灭的灯笼,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决心将昨晚的事烂到肚子里,他们会像以前那样相处,许盎春日后只是他的弟妹。
他喋喋不休地在脑海里重复,许盎春的样子,昨夜的春情,也在脑海里重复,陈暮心跳如雷,跌坐在椅子里。
他如何才能说服得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