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终点站,再搭末班车返程。
这么一趟来回将近两个钟头,两人不知疲倦地聊了许多话。
从过去到现在,从黎远家里那只上了年纪的老狗,到邵遥第一次“炸鱼”的感受,事无巨细,想啥说啥。
车外光影变幻,雨声窸窣,车内两人依偎,笑声阵阵。
回到酒店已是晚上十一点,淋了雨,黎远进浴室放了一缸热水,招呼邵遥先来泡。
结果一回头,邵遥已经脱得精光,双手背在身后,也不说话,只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
浴室这时只开一盏灯,暖黄灯光蜂蜜般淌在女孩身上,白瓷花瓶似的曲线镀上金边,引诱着人探手去细细摩挲和把玩。
白的白,粉的粉,玲珑剔透,灵巧明澈。
谁说一定得波涛汹涌才诱人?
粉樱花瓣也能惹得人心口一阵阵发烫。
黎远眸色沉下来,这次不问她是不是要“一起洗”,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
浴缸旁有一面窗,和卧室一样面海,黎远关了浴室内灯,把窗户模式调成隐私模式,这样外面无论如何打光,都窥不见室内的一派春色。
浴缸不算小了,可两人都是高个儿,在里头抻不直腿。
黎远半屈膝盖,邵遥跪坐在他上方,胸乳让他含在嘴里吮得泛起潮红,挺立的奶尖酥痒难耐,似是再刺激多一分,就要张开细口儿,溢出鲜甜乳汁。
更难受的是迟迟得不到满足的小屄,堪堪悬在早就昂首的小兽上头。
因为困在温水中,邵遥也不知自己流了多少水,耐不住了,腰一沉就想往下坐,蹭蹭冠首、止止酸麻也好,但嫩肉刚触及坚硬,就让黎远打了一下屁股。
他吃着乳儿,居然还有心情讲冷笑话:“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情动的邵遥揉乱他的发,哑声哄他:“先蹭蹭,不进去就行……”
“啪”一声脆响,水花四溅。
这次他用了点儿力气,邵遥臀肉泛疼,怒目瞪他——虽然威力很小,更像是调情:“黎远!”
黎远摇头叹气,状似痛心疾首:“邵遥同学,生理课的知识全交还给老师了对不对?这种‘十大渣男语录’之一的话你竟敢说出口……”
他在微鼓的乳肉上咬了一口,留一手帮邵遥揉散臀上的痛意,另一手从浴缸旁边摸来一样物件。
那物件邵遥刚才就看到了,一条细带子,乳白色的,估摸十几二十厘米的长度。
她好地看着,黎远把那细带子箍在自己的阴茎根部。
头尾相连的瞬间,带子亮了亮,随后有细细密密的光斑蔓延开来,沿着茎身的形状,包裹住整根粗长。
“这和‘人鱼衣’是同样的原理。”黎远边解释边揉了自己一下,“光粒覆盖可以做到比市面上的超薄保险套还要薄,完全防水,没有胶感……”
这么听着好像产品发布会上的官方发言,黎远吻了吻她微张的嘴唇,笑得促狭,换了个口吻:“妹妹,水再多都不怕哦。”
确认“保险套”正常运作,黎远便放心地握住龟首抵着穴口,扶着邵遥的腰,慢慢让她坐下来。
邵遥一开始还有些呆,直到把黎远整根吞下,饱胀感传来,她才轻轻喘起气,蹙眉道:“这是、这是你爸爸公司的新产品吗?”
她从没听说过这样产品的存在。
肉茎被媚肉紧缠,黎远也微拧眉心,缓缓挺腰浅浅往上顶:“不是,是我为你我的幸福生活发明的。”
也不算新发明了,只能说是“人鱼衣”的改良版本。
他声音低沉,一句话听起来一本正经,让邵遥一时分不清指的是哪个字。
是“幸”还是“性”?
很快黎远找准了角度,抽顶的速度快起来。
肚子里被戳到舒服的地方,邵遥双臂搭在他肩膀上,腰肢自动自觉地晃起来:“可是、可是这应该会比‘人鱼衣’更受欢迎欸……每个人都需要购买,感觉能赚大钱……”
黎远愣了一下,接着气笑:“我怎么现在才知道,你还是个小财迷?”
手往下,他忍不住再打了一下她软弹臀肉。
没办法,那小屁股的手感太好,他好久之前就想这么做。
邵遥骂他“变态”,真没骂错他。
但下一秒胯下小兽被狠狠绞了一下!
黎远腰椎麻了一片,眉心拧紧,呲着牙忍住狂涨的精意:“……放松一点……”
邵遥耸耸肩,眼无辜:“都怪这计生用品太薄啦,是谁发明的啊?怎么这么厉害?跟无套时一样样。”
黎远睨她,不想回答。
可邵遥还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一边晃着腰一边问:“‘人鱼衣’可以变颜色的耶,那你这个……是不是也可以……嗯?能不能改成金色啊、唔——”
黎远勾住她后脑勺,仰首用吻堵她的小嘴。
腰挺得飞快,次次直捣她最深处的花田。
要把那处捣得泥泞才行。
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乌云散开,月亮冒尖。
溅起的水花越来越多,浴缸旁湿漉漉一片,浸了月光,像少女眼角滑下的泪,像少年湿透的胸膛。
这次他们将快感调整至同一频道,一起倾泻出满腔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