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鹤头脑发胀,毛竹板子打过二十五又停了停,不着片刻又重打下来,青鹤完全承受不住,训诫和刑罚当真是两回事!她仰头哭到:“侯爷!王爷!饶恕奴婢一命!”
袁孟安此时也看够了,道:“行了,别打水板了,入三颗玉珠,将她臀再抬高一寸速速打完。”
监刑官得令,让按住青鹤的人把青鹤抬起,又取来一块软垫垫高在原木上,行刑官将青鹤压回刑凳,加了软垫青鹤的屁股翘得更高,监刑官将她的双腿分开了些,臀缝此时也大张,露出前后穴来。
方才的嬷嬷又上前,取了连在一起的三颗鸡蛋形状的玉珠,塞进青鹤花穴内,而挨了打的青鹤穴内黏腻,倒也不需她多受苦就吞了下去,玉珠入体后只露出一段流苏,挂在腿间,此时青鹤前后穴塞满,屁股紫红一片高高翘起,等着接下来的板子。
行刑官上前将她按死,因是新换打法又加罚,属于新刑,行刑官照例先打三下杀威板!而后两人伦起板子左右速打,打得又快又狠!青鹤上半身被按死无法挣扎,只有屁股自由受刑,随着板子的落下微微翘起又塌下。
行刑官打得虽快但非常有序,从臀峰慢慢打到大腿根,确保受刑人整个臀部都挨到板子,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规矩板子在青鹤的屁股隐隐渗出血斑时,终于打完,行刑官松开青鹤,青鹤脱力得趴在刑凳上,嬷嬷上前扶了她跪下,玉珠和老姜却未取下。
青鹤虚弱谢恩,跪伏在地,裸露的臀部没有一片好皮,袁孟安似是有些回味,道:“打过就算了,扶她下去,以后回本侯身边伺候。”
周誉故意道,“不如孟安把这套刑罚带去镐京,教给我明宫的行刑官。”
“兄长不是不舍得打?”
“那是之前。”他拉起灵今,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看清楚了没有?再胡闹本王罚得比这更重!”
二人皆笑起来,灵梓也跟着假笑,只有灵今把头埋到他衣服里,完全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