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今下巴酸疼喉咙也难受,周誉抬起灵今一条腿,手指探入她早已湿润的甬道,寻到了她的敏感点揉按。
屏风内传出些细微的动静,李归廉和沉河庸未有疑虑,温廷泽和周誉能做知己好友,就说明他们是一丘之貉,温廷泽这会面色不显,心里却放肆怒槽周誉流氓。
“温廷泽。”
此时他腹诽的人喊了他一句,温廷泽连忙应声。
“派兵去江南和曲州细查,另外,朕登基在即,霖郡王府怎么没有来人?去传旨,让他们夫妇二人滚到镐京来解释清楚。”
派兵?按照周誉不老实就打的性格,温廷泽心道这不是去查案,是要恐吓震慑西地的官僚,他应道:“臣遵旨。”
内室有花瓶碰撞的声音传出,沉河庸终于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无事。”
花瓶又被放到了地上,周誉的性器正缓缓送入灵今甬道,灵今欲仰起缓解刺激,周誉便重重一顶!灵今忙咬住衣袖,可怜兮兮得回头,用眼求他,周誉抱住她,安抚般得吻了她的背,但身下龙根依然凶狠得折磨着花心。
“陛下,登基大殿之后,大赦的名单您可要过目,另外,三军还有一部分留在镐京外,是否要他们回北地?”
“放着…朕会看,军队温廷泽你自行处理,不必问朕。”
灵今快受不住了,周誉却还未尽兴,旖旎的喘息叫喊声快要溢出口,周誉捂住灵今的嘴,温廷泽坐在外面难受极了,他也不想在脑子里想,可他忍不住,终于他站起来道。
“臣遵旨,陛下,臣没有事要禀报,先先去嘱咐西地一事,臣告退!”
“大帅。”沉河庸却喊住了他道:“你不是要给伤残的士兵问抚恤吗?”
温廷泽的脑子早就混乱,沉河庸说起他才想起来,还未等他问,周誉便道:“你自己思量后写折子,给宰相们商议,再给朕批。”
温廷泽忙回遵旨,李归廉和沉河庸看来也就这一件事,他们偶尔会忘了现在的天子不是犹疑不定的主,周誉的雷厉风行,根本不需要他们劝来劝去。
于是三人便告退,万全安关上门,没有进殿,依然守在外面。
温廷泽长长松了口去,李归廉看着他道:“大帅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和陛下没大没小,今日怎么还紧张呢?”
温廷泽有苦说不出,只能打着哈哈糊弄老头。
两仪殿没了打扰的人,拍水声混合着屁股被巴掌打的声音啪啪作响,周誉果然立刻教训灵今方才的分心之处,灵今能哭出声了,委屈得求他,周誉分开她的穴口,让自己的性器进得极深,灵今不行了,周誉不再为难她,允许她高潮,二人皆大汗淋漓,抽送数次后终于一道释放。
周誉安抚着灵今,缓解放松过后,他又把人按在龙椅上做了一次,灵今一边呜咽,一边心念他非要在这里办自己吗?
二人一下午都在两仪殿,被收拾完的灵今瘫软在床榻上,灵梓来取走冕服时她都没起来,她累得哪都不想动,周誉看上去很满意的样子,凑过来亲了亲她道。
“今日表现不错。”
灵今费力得翻了个身,抱着他的手晃了晃。
然后天子便屈尊给小狐狸揉起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