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在祝福的庇护下生存繁衍千百年,一时间失去这一切,恐怕是觉得天都要塌了。
“人比你想象中要脆弱,但是也比你想象中要顽强得多。”曾经的祭司大人宽慰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人都会让自己生存下去的。”
高媒身死,他们会转而信仰初代祭司。当祭司离去,明不再眷顾,他们为了生活,也会不得不爬起来重新振作。
“也对。”毒香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后来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人:“那我爸爸……他怎么样了?”
她对把自己养育成人的父亲心情复杂,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他。
当时动了恻隐之心没有把她扼杀在朱素丛中的是他,养育了十八年后产生了父女之情的人也是他。
所以当她身体越来越虚弱,快要死去时,他还是把她送回了叔叔身边。
“其实,他是个好人对吧?”毒香林自言自语。
“是啊,你们朝夕相处的十八年并不是假的。”毒曼摸了摸女孩的头,过去和毒邶的对话浮现出来。
“我该怎么办?”电话里,自己血缘上的兄长语气里充满了纠结与挣扎:“我没法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面前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可一边是十八年的父女之情,一边是让久村人永远拥有高于凡人祝福的力量。
毒邶原本只是一个没有继承力的普通人,可因为当年朱素丛边的一时恻隐之心,被夹在二者之间。
他抓住亲情这点推波助澜,让毒邶将香林送回她身边。但他知道,毒邶并不会真的大方豁达到放弃明的祝福。
当他自己娶妻生子时,当迫切地需要喜的祝福时,利于自己的想法还是高过了十八年的父女亲情。
人真是一种复杂的生物。
“算了,不说这些了。”毒香林挽住他的手臂:“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
不管怎么样,他也在漫长的谋划中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夜色渐深,哄睡了小芝以后,两人回到主卧中休息。
先前毒香林在网上看了不少育儿帖子,看到照顾婴儿过程中的种种问题还觉得压力很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
可是叔叔貌似对小芝非常自信,事实上小芝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天使。
她晚上不闹腾。不仅不闹,而且她好像真的能听懂大人讲话,也会乖乖听从。
发现小芝是真的不闹那一刻,毒香林的感恩之情达到顶峰,甚至想去烧香还愿。
不过她想起来自己也是个。
一时间不知道该向谁还愿了。
毒香林躺在床上,心还在留意隔壁婴儿房里孩子的动静,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身后穿过来,抱住圆润丰满的双乳打圈揉动。
“叔叔,你消停一点。”女孩按住在胸前作乱的大掌,扭动身子时不意外地抵到了男人那根勃起坚硬的阴茎。
“孩子已经睡着了,而且房子隔音很好,你怕什么?”毒曼吻着女孩光洁的后背,吻上后颈处的红印时还伸出舌尖舔舐。
他是女孩的眷属,女孩也是他的新娘。
他们用不同的关系捆绑住彼此,没有东西能让他们再分开。
“我们,我们昨天做过了。”毒香林声音渐小,手无意识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而且我还怀着孩子呢。”
成那天的感觉不是错觉,被灌进那么多精液,她果真又怀上了叔叔的孩子。
其他明和眷属之间会有这样的关系吗?她不清楚。毒香林迷迷糊糊地想。
“怀上也没有关系,以前你怀小芝的时候不也……”男人把头埋在女孩颈窝里舔吻着,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停!”想到以前没羞没臊的交合,她就脸热。恼羞成怒地催动力化出红线来捆住叔叔的双手。
男人不仅不反抗,还乐于配合。自觉地把双手背到身后任由处置,视线没有离开小妻子半分。
她现在空有力,运用还很生疏。她不确定这能困住纯熟运用力量的眷属多久。
叔叔被绑住这件事让她多了几分安全感。而且平时性事基本都是他来主导,像这样把他捆绑住还是第一次。
毒香林拉开薄被,发现男人早已全身赤裸,壁垒分明的肌肉在月色下映出线条流畅的轮廓。
“你……你……”她看着觉得口干舌燥,一时语塞。
“不想做爱也没关系,我来帮你舔穴纾解好不好?”男人双手被捆绑在后,胯下性器昂扬竖起,可还说着退让的话。
毒香林喘息几声,花穴里翕张着分泌出透明湿意。
“乖宝,”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露出水色淋漓的舌尖:“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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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涩涩
后天是长大后的小芝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