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结合在一起了。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花穴湿润无比,毒曼很顺利地开始抽送了起来。
肉体相撞的声音清脆可闻,咕啾咕啾的水声连续不断。
毒香林抱紧压在身上的男人,他的每一次全根没入都顶到她体内最深处,撑平甬道的所有褶皱,填满了她全部欲望。
白天,他是她的守护者;夜晚,他是她灵肉结合的爱人。
她已经无法与他分开。
晚风拂动轻盈的白纱,皎洁的月光从窗户的空隙中倾洒进来。
女孩如玄色锦缎一般的长发铺陈在浅色的床单上,脸上身上沾着晶莹的汗水。
但已经分不清这汗水是谁的了。
毒曼眸色渐深,眼看着因为自己肏穴动作而甩出的汗珠落在女孩布满吻痕的嫩乳上。
男人抬起女孩的一条细腿,就着性器连接的姿势抱着她翻身。
埋在体内的阴茎因为角度的变换,刁钻地碾过她的敏感点,毒香林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现在她从面对叔叔转为背对他了。
毒曼长臂环住她的腰跪直,将她抱起。香林心领会,撑起手臂跪在床上。
女孩偏头看到月色下二人交媾的影子,小巧的脚趾羞耻得卷曲起来。
现在的他们就像动物在交配一样。
因为本就是勉强拓开的穴道收缩得更加窄小,毒曼第一时间感受到女孩的情绪变化。
“怎么了,乖宝?”男人的大掌虎口掐着女孩的细腰,开始挺腰肏穴:“哪里不舒服吗?”
女孩因为跪趴姿势自然垂下的双乳被他的动作撞得频频晃动,饱满的臀肉也在男人坚硬的腹部上拍得发红。
不理会叔叔的明知故问,毒香林抓紧手下的床单,努力不让自己身子往前扑,动情难耐地咬住唇瓣。
没有得到明的回答,眷属不甘心地弓起腰背俯身下来,掰过她的小脸湿吻。
月色下两人原本分明的影子逐渐合为一团。毒香林也在漫长强烈的操弄中体力不支,慢慢矮下身趴了下去。
“如果这是在久村习俗里,你又要成为我的新娘了。”曾经的祭司大人也跟着压了下去,两人迭在一起,硕大的阴茎仍在挤出白沫的娇嫩花穴中肆虐抽插。
“……胡说,你没有绑手。”女孩即使气喘吁吁也还在要强地反驳。
毒曼被小妻子的稚气话逗笑,去抓住女孩胡乱动作的小手十指紧扣,全身贴在女孩柔软的胴体上操弄交合,那些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伴随着肉体撞击声一同响起。
“叔叔,我要到了,我要到了!”粗长的阴茎捅开最为深处的子宫口深深占有,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毒香林就算想要逃离,身子都被沉重的男人躯体死死压住。
“等等我。”毒曼的声音低沉沙哑。他用力地吻了吻女孩流出唾液的香唇,最后叼住她细嫩的后颈。
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大,女孩绷直脚背,小腿抽搐般翘起企图挣扎,但无济于事。
在尖细呻吟和快感累计的爱液喷涌中,男人压着娇小的女孩往小子宫里灌入大量浓稠的精液。
挤在结合处外面的两颗饱满囊袋一缩一缩,受精时间持续了好一会儿。
情事结束后两人的性器没有分开,毒曼拨开盖在女孩背上的长发,舔舐着她身上那个带着咬痕的红印。
在泥泞混乱的性器连接处,女孩原本闭拢的阴唇此时可怜地变形挤开在两侧。娇嫩的花瓣中被粗暴地插入了一根硕大的紫黑丑陋肉棒。
感受到体内的阴茎和阴道还在像心脏一样搏动,毒香林失地感知着高潮的余韵。
“叔叔。”经过情事的女孩眉眼间带着一丝慵懒妩媚。
“嗯?”男人压在女孩身上,亲了亲她的耳垂。
“现在怀都怀了自然是没什么。但我以后暂时先不想要孩子了。”每次和叔叔做爱都是无套内射,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我有没有控制自己不怀孕的术法之类的?”
虽然她生孩子并不痛苦,可多次怀上也挺不方便的。
“有是有。但现在的你用起来太耗心了。”毒曼拨弄着女孩散乱的长发说道:“我以后自己配药吃吧。对我们双方都没伤害,也不会让你怀上了。”
宁愿自己吃药也不愿意戴套啊。毒香林腹诽。
他对无套内射是有什么执念吗?
她调侃心起:“叔叔你这个不肯戴套的坏男人。”
“是啊,”毒曼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坏男人就想把精液射进乖宝的小穴里。”
本来只是无意义的调笑,被他这么一撩拨,毒香林感觉体内又酥痒了起来。
不能这样。
在叔叔沉重的身躯下勉强扭动了几下,她想要和危险的男人性器分开。
“乱动什么?”毒曼捏了捏女孩侧边挤出的臀肉:“分开了又要弄脏床单了。我抱你去浴室。”
保持着阴茎堵住小穴的姿势,男人把着女孩的腿弯将她抱下床,边走边操步入浴室里。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花洒的喷水声和隐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