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没直接正面看过谢渝审人的场面,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段非常人能比,但她哪里会有自己被他这么审问的一天?
死牢里嘴最硬的囚犯在他这里都撑不过多长时间,将人的嘴撬开原是他最擅长的事。
他想逼着傅宁榕问问她为什么要躲她,但真到了跟她对峙的这个时候,他又舍不得真的狠下心来,只能将怒气都施加在自己身上,转而用别的方法折磨她。
“刷”的一下衣摆被掀开,官服连带着亵裤被人从腰间直接一下褪到腿弯。
傅宁榕脑袋里嗡嗡作响。
与空气骤然接触的触感让她止不住的一哆嗦,她开始剧烈的挣扎。
不仅后悔为什么全然相信他、放任自己以这样的姿势落入他手里,更后悔照着权宜之计跟他上了他的马车。
整个下半身直接暴露在男人面前。
“啪”的一声,臀肉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感受到底下凸起的肉柱仍在慢慢地勃发,她突然就不敢再挣扎了。
“不说是吗?”
”又不说话?”
谢渝低头,眼在傅宁榕身上流连,手却很克制的抚过她头顶的发丝,“我守了二十余年的干净身子可是给了你的,明明已经睡了我,却又在这之后还躲着我?”
傅宁榕看不见谢渝的表情,但却分明能从他颇有压迫感的声音里听出一分涩意:“阿榕,你不能这样对我。”
——
谢渝蛮割裂的
在死牢:“现在招,还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是想先卸条胳膊还是卸条腿?”
在老婆面前:“不说是吗?阿榕你不该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