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先拿到他的阳精,恢复点法力再说。
她明天绝对不会离开,露秋的事,只能再另想办法。
当热气腾腾的木桶出现在苏苓面前时,她几乎瞬间就有了主意,闻汀鹤吃软不吃硬,生病趁着虚弱勾他两下,男人只要心一乱,后面的事,还不是水到渠成?
正准备解开腰封时屏风外有声响传来。
“留心伤口。”
假惺惺。
苏苓看向水面,这闻家小姐长得还真是乖巧,完全就是家里有背景的好学生长相,杏眸清澈,朱唇琼鼻,眉眼间有些和闻汀鹤如出一辙的冷傲,她抬手搅乱水面,倒影顿时碎作一团。
……
闻汀鹤发现她情况不对是在半夜,卧房琉璃盏被摔碎的声响打破黑夜寂静,他觉浅,几乎是瞬间掀开锦被下地,赤脚踩在冰凉地面,大步跑出书房,跑到发出声响的漆黑卧房前。
尚未驻足,就有道身影跌跌撞撞自门后冲出,撞进他怀里。
“好疼…”苏苓脑子快烧成浆糊,却仍能感受到鼻尖传来的疼痛,下意识低喃,扶住他有力的臂膀,整个人失力靠在他怀中。
“发生何事?”怀中少女绵软如春泥,更有松软抵在他上腹,闻汀鹤皱眉扶住她肩头,把人推开时才发现她热度惊人。
“好冷,”她迷糊着朝热源贴过去,双手紧紧把他缠住,“好疼。”
带着凉意的什么贴在苏苓额面,又迅速抽离,她整个人忽然被打横抱起,失衡感强烈,吓得她更把男人搂紧,脸颊紧紧贴在他胸口。
强有力的心跳声沉稳,他胸腔震动,“你发了高热。”
更热的,是他白色寝衣下的身体。
被放进余热尚存的厚被,苏苓怎么可能放他走,紧紧搂住男人脖颈,她带着哭腔开口:“娘,别走。”
娘?
闻汀鹤握住纤细手臂准备把她手掰开的动作停顿,只得弯着腰一手托着她后背,一手轻拍她侧肩,“我不走,好好睡吧。”
先将人哄睡了,再去找医官。
他力道不重,一下一下地拍着,差点真把苏苓哄睡了,她强忍着困意在他意图抽开手臂时把人抱得更紧,“呜呜,娘亲骗子,我好疼。”
还真是病糊涂了。
灼烫的软嫩颊肉蹭在颈窝,温热气息洒在后颈,闻汀鹤眉心狠狠一跳,嗓音带着几分隐忍,“哪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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