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闻府,书房。
烛火忽明忽暗,男人长指轻揉眉心,声音中带了些疲意,“二初,备马。”
人为何会在短时间内性情大变?
他从不信鬼之说,此刻却有些动摇。
这会正捏着鸡腿吃得香的苏苓倒是没受太大影响,嘴里把鸡骨头咬得咔咔作响,她已经想好了,明天一早就去爬山,爬着爬着失足跌落山崖,听起来非常合理。
毕竟人生无常嘛。
就是不知道闻汀鹤今晚还会不会过来。
要是过来了,她可得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夜晚。
要是不过来,她就自己玩点好玩儿的。
约莫已经戌时,苏苓估计他可能是不来了,“露秋,我要睡了,你也去休息吧。”
“是,小姐。”露秋偷瞄了眼铜镜中的小姐,心中不安,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首行礼后退下。
小姐看起来确实变了许多。
屋内跃动的烛火熄灭,窗柩处光亮消失,落入一片黑暗中。
苏苓惬意躺在暖和的厚被里,手里握着下午从木匣子里翻出来的蒙灰玉箫,只不过现在被她擦得铮亮。
积了很多灰,想来应该是闲置了很久,没人用的话,那便借她用上一用。
虽然不及某人的尺寸可观,但用来自娱自乐应该是可以的。
她解开腰带,利索蹬掉宽松的寝裤,随即将寝衣的扣子解开,裸露肌肤接触柔软的被褥,没有什么比在冬天裸睡更舒服。
屋外天寒地冻,她就这样缩在被子里被暖意包裹,想想就幸福。
闭着眼睛指尖摸上胸前缩着的乳粒,两指并着在乳晕摩挲着打转,没转两圈乳尖就挺立起来,硬硬的,堵住其中小孔向下按压,带着整团乳肉揉动起来,另一只手松开玉箫向下探去。
食指触上腿心凹陷处,那里还清爽着,一点湿意都没有。
脑海中浮现闻汀鹤赤裸着身体朝她走来的模样,那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高高支着,一弹一弹,幻想着他喘息时的动情模样,苏苓中指绕着肉瓣打圈,揉弄乳肉的手更用力,每一下都仿佛揉在她心上。
嗯啊…啊…
在心里肆意浪叫着,苏苓忘情地挺腰扭动身体,穴口已经溢出湿润来。
冰凉的玉箫抵在秘处入口,苏苓突然有点想念闻汀鹤那根又烫又粗的东西了,捏着玉箫顶进去一点点,就已经有不适感,酸胀之意明显,她捏着长箫打转,敏感的嫩穴被磨蹭着发痒,淫水汩汩流出来,顺着玉箫流下。
苏苓双腿分开到极致,难耐极了,却听见木窗吱呀一声响。
谁?闻汀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