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苓都怀疑他是不是耳朵聋了,但没时间想那么多,软穴阵阵抽搐,每一次收缩都让她心颤,快感几乎要到达巅峰,肉缝中蕊珠却又被猛地摁住。
书上说,双管齐下最令女子快活。
怀中少女登时身体紧绷,随后将他性器绞得更紧,伴随着汩汩热液浇下,闻汀鹤指缝下蜜豆也喷出水来。
呜呜,丢脸但是好爽。
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装死,苏苓被他搂进怀里,凌乱的长发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可好些?”
屁股下面的褥子都是湿的,她胡乱应了声,乖顺地埋进他怀里享受男人的温柔。
“还在生气?”
“没,明日我不想坐马车。”
“那你想如何?”
“我要骑马。”
……
苏苓小算盘打得好,自己骑马方便行动,但想不到闻汀鹤这厮竟然安排她与他同骑,这还怎么脱身?
他们动身早,因此官道上并无车马,日光尚未破晓,还有些冷,苏苓攥着缰绳的双手被他牢牢握在手中,她抬头,“阿兄,若是旁人见着了,闻家兄妹共乘一骑,是不是不大好?”
“嗯,”闻汀鹤目视前方,抬手将她帽檐往下压了些,“不会有人看到。”
闻家车马自青山脚下绕过便可进城,青山脚下树木繁多冗杂,闻汀鹤眸中微闪,抬手示意车马停下。
变故瞬息之间发生,一支冷箭自林中破风而出,直冲闻汀鹤面门而来。
紧接着,就是万箭齐发。
苏苓被他牢牢按住不能动弹,只听见刀剑相碰的刺耳金属声响起,身后二初声音响起,“保护公子!”
却不料有冷箭正中马腿,白马仰天嘶鸣,苏苓重心不稳被惯性带着往后倒,慌乱间椎帽落地,青丝散乱下来,闻汀鹤一手执剑一手紧握缰绳,执剑之手挥开斗篷去遮她容貌,却正有羽箭穿过一干侍从朝男人胸口射来。
来不及了。
闻汀鹤抬手去挡,却不料有人比他更快。
羽箭穿透少女胸口,血色自月白披风渗透开来。
苏苓没想到死亡是这样的,一瞬间的强烈刺痛感带走全身的力气,耳边什么都听不清,好像她的生命力都在从那个血洞中流失。
她头一次看到闻汀鹤露出那样的情。
那样痛苦。
她笑,想抬手像往常一样去摸他脸,手却在半空中滑落,最后陷入一片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