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只是一个性爱开始的动作,并非是性爱的全部。
以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血液被冰封般凝固,恐惧与绝望令身体瑟瑟发抖,可心脏还在不停地下坠、再下坠,江梵深于绝望中意识到,他需要承受的远不止于此。
江照阳的性器被朝思暮想的哥哥温暖紧窒的逼穴吞吃了大半,终于彻底地占有了所爱之人,来自于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抱紧人将这口娇嫩脆弱的肉穴肏烂,将哥哥肏地不停哭喊高潮不止也不停息,但他敏锐感知到了怀抱中的人剧烈到异常的反应,江梵深抖如筛糠,呼吸声也不对劲了,明显而急迫,像是喘不上来气。
江照阳微微起身,视线触及的一瞬间心中一痛。
江梵深的脸上还有情欲带来的未曾褪去的潮红,唇色有点发白,眼泪无声无息,眼瞳黑白分明,情却是空茫的、脆弱不堪的,他的目光凝在一个虚无的点上,久久不移,鼻腔中喉咙中急速喘息的声音像是身体在自发地求救。他好像看不见江照阳,也感知不到正在进行的一切,强迫身体与灵魂剥离了一般。
“哥哥别怕,慢慢呼吸,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江照阳心中产生些微悔意,却咬牙继续了下去,他抱着人不停安抚,引导他呼吸,压抑着欲望温柔轻缓地进行抽插。
他怕仰躺着会压倒江梵深背在身后的手,便将人微微抱起一点,扶着后背和腰肢去慢慢地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他的哥哥。
忍耐了许久的阴茎速度极其缓慢地抽送,更深刻全面地感知到了那口柔嫩的逼穴中每一处淫靡的褶皱,抽离时仿佛被柔软的肉壁万般挽留地包裹着吮吸,插入时不断分泌汁水的肉道被粗硕的肉棒撑开的过程也仿佛放了慢动作一般映照于心,虽然在江照阳的性幻想中和春梦中,他总是很粗暴地肏哥哥,在床上、沙发上,在浴室、厨房又或是落地窗前,他和哥哥的爱巢中会铺满柔软的羊毛地毯,因为他仿佛很热衷于在不伤害哥哥的情况下将哥哥肏得到处乱爬,哭泣的哥哥更能刺激他的欲望,但放到现实中来,他发觉自己也异常着迷于当下一点点将哥哥填满的满足感,内心充满了酸软的柔情。温柔地对待哥哥,怜惜哥哥的一切,更能凌驾于江照阳汹涌深重的暴虐欲念之上。
凝滞的思绪和寂灭的心念阻止不了身体在性交中逐渐复苏沸腾的欲望,柔和的做爱方式也的确大大缓解了江梵深被弟弟强迫的应激反应,这种强奸的举动仿佛被温柔的对待美化成了两情相悦的情人间的美事。
如果在一开始,江照阳没能忍住或没能察觉江梵深的异样,放任长久忍耐的欲望主导一切,迫不及待地肏开哥哥的逼穴,如性幻想中一遍遍捣烂哥哥,用粗暴的方式对待江梵深,那么今日便会无可避免地成为江梵深的梦魇,以及两人之间无法愈合的伤痕。
因为江梵深不止一次地产生过一些想法,他曾猜想,也许是江照阳处在青春期,很少接触其他人,所有才将欲望投射到了自己身上,毕竟两人形影不离,兼之高中时期被江照阳发现身体的特殊之处,更加深了青春期少年对性爱的好心理和猎心理,促使江照阳看向自己的眼越来越深沉。
江梵深怀疑过江照阳将他当成了可以任意发泄欲望的对象,而非真的单纯的喜欢上了自己。
江照阳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一如既往地遵循固有的思维方式,他能察觉哥哥的大多数情绪,站在哥哥的角度考虑许多,不能妥协的仅仅只是有关于两人之间关系的部分而已。怕伤害到哥哥吓到哥哥,从而改变了喜欢的性爱风格,是一件根本不需要过多思考和片刻犹豫的理所当然的事情,他想要满足哥哥的想法远远优先于满足自己。
在两人肉体的亲密交融间,和江照阳温声安抚下,江梵深的眼眸中渐渐凝聚了焦点,恢复了智,只是还不如彻底晕厥过去,混乱的喘息中,他无可避免地被与心理背道而驰的欲望折磨到手足无措、心难宁。
多次的抽插递送,从最初的浅浅尝试到缓慢深入,直到再一次侵入到深处的龟头顶上什么柔软的东西。
江梵深被深深锲入身体深处的阴茎吓到,顿时发出一声颤抖的惊叫,“啊!——不、不……快出去,太深了……”
江梵深其实不痛,感受到的全然是堆迭累高的快感即将驶向决堤的心悸惶然,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性爱的懵懂处子,同两个室友做爱时的程度大概许多次都超过了现在,可是因为江照阳是不一样的,导致他的身体仿佛受到了心理层面的影响,变得更加敏感和脆弱。
江照阳那一下肏到了江梵深的子宫,他的龟头不但粗硕,还带着点儿坚硬的肉棱,触上子宫口时没有多重的顶撞,只是轻轻碰触了一下,如同两人私密器官间的轻吻,就是这样的毫不激烈的肏弄,轻易让江梵深浑身过电一样喷发了高潮。
紧紧箍着赤红肉棒的嫩粉色小逼在痉挛抽搐中激射出一大股透明水液,几乎将江照阳的腹部全都弄湿了,黑色衣料黏糊糊地贴在肉上,勾勒出线条流畅的腹肌形状,大量的喷发过后并未停息,随着江梵深身体的间或颤抖,敏感的肉逼中持续地涌现出小股的淫潮,将两人交合的缝隙处完全浸透,最终滴滴答答地滴落汇聚在地面上。
江梵深哭出了声音,抽泣哽咽声中带着自暴自弃的崩溃。
“没事的,没事的哥哥,真的没关系。”江照阳搂紧了怀中不停战栗的身躯,去舔他脸颊上滚烫的热泪和红透的眼眸,低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