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天异常干热,两人前段时间生出的激情也在连日的大风里被蒸发得一干二净,在这天姜疆好不容易得来的闲暇里,很是放纵的穿着睡衣窝在沙发里,把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的李好当做脚垫,连饭也没吃,就用电影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
所以李好被姜疆提溜着后脖颈子往外拽时,完全没搞清楚姜疆突然发什么疯,它意犹未尽回头望了一眼还开着的电视屏幕,还是配合的跟上她的步伐。
来到车库门口李好才回过来。
“不知怎么,看着看着电视就突然很想......”,大约是感应到李好所想,姜疆难得羞涩的解释。
她们刚才分明看得是蓝色星球,纪录片也能看兴奋李好属实没想到,连带姜疆昨天把安吉拉送去参加野营也觉得十分可疑。
它花了几秒钟进行思考,就果断在两人腻在一起看电视和亲热以后腻在一起看电视之间选了后者。
钻进车库,卷帘门在白天是完全打开的,却并不透气,地下蒸腾出的热气蓄积在不透风的房间里,很是闷热。
姜疆脱掉衣服,丢在床垫上,床垫离门口并不远,处在货架的阴影中,形成一个凌乱的,独立的小空间,却又十分脆弱,有随时被撞破的可能性。
车道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姜疆的小腹以下,被强烈的阳光笼罩着,短时间里就在赤裸的皮肤上留下了被灼烧般的痛感。道边上有排野生的桔梗,长得肆意,长长的茎歪七扭八,仿佛是伸着头好的往里面张望着。不知名的鸟发出啾啾的叫声,姜疆没发现它在哪里,或许是屋顶。
或许在树上,透过对面隔墙上的牖,能影影绰绰看见后面的树枝,她父亲种下的那棵松树,松针从缝隙中偷偷溜到这边来。
欢快的鸣叫持续着,姜疆有种幕天席地偷情的感受。
很刺激。
李好轻轻把她扑倒,姜疆被整个圈在它的怀里,她们侧躺在床垫上,衣服因为持续的动作很快和床单裹在一处。
动物的气息混合隐隐约约的清漆味钻进姜疆的毛孔里,李好的舌头在锁骨上来回扫过,它粗壮的爪子动作不算灵活地在她背上抚摸,如同它往日爱抚她时那样,随着心情越发激荡,按在她肩胛骨上的力道也变重了。
被掠过的地方越来越滚烫,姜疆感觉自己像块吸饱了的海绵,蓄满的水分随着李好贪婪的探索被一并带走。从她的口腔里,从她的皮肤上,她的湿润被躯壳深处膨胀的饥渴蒸腾着,她的皮肤有多潮热濡湿,内部就有多干渴,她的一部分被带走了,又有新的被赋予进来。
她难耐地按着李好的肩坐起来,李好顺从的躺到她身下。
她嘴唇微张,汗水沿着脸颊淌下,大片发丝黏在脸上,只露出红润的嘴唇。
李好对温度更为敏感,她伸着舌头快速喘气,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姜疆的皮肤上,它痴迷的盯着姜疆起伏的胸口,忍不住又探出舌头去。
“别动”,姜疆主动结束了这个同样湿漉漉的吻,挪了挪位置,挤些润滑液在掌心,涂抹在李好阴蒂上,它坚硬中带着柔软,在姜疆的抚摸下完全苏醒过来。
她撑住李好肚子慢慢往下坐,李好火一样烫,身体好热,像要烧起来。唯一能为她降温的东西正一寸寸扩开她的身体,缓解着这种燥热感。略尖的顶端相对容易进入,她扭动臀部,还远不够,她贪恋那一点凉意,让它在体内进出着,越来越深。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过分粗大昂扬的阴蒂让下坐变得有些困难,她仰起头,大张着嘴艰难喘息。这种感觉很异,庞大的异物挤得她难受,她的子宫被顶到很靠上的位置,快要无法呼吸,却又让她觉得欲仙欲死。她眼前一阵阵发白,冰凉中裹着体温的柱状物在阴道里挺进,她开始分不清是它带来的清凉扑灭了深处的火,还是她把它捂化了融为一股股的暖流,顺着她的腿根流淌而下。它好像化为了她的一部分,变得同样炙热,脆弱的外壳被彻底剥去后露出本来的面目,蛮横的捣弄冲撞。而此时她却爱上了这种把血液都烧滚的热度,反而越来越快的摩擦它。
肌肉因为用力而战栗着,李好伸出前肢适时地支撑住她,她手指伸进趾缝中,握紧厚实的肉垫,它的指甲从肉垫中漏了出来,左爪的大小已经和右边相差无几,但指甲要更软,毛也略微稀疏。
比起姜疆,李好的目光始终带着一丝理智,谨慎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姜疆没来由的感到不开心,她伏下身子,啃咬它的嘴唇和舌头,锋利的犬齿划破了她的口腔,它的指甲也在她屁股上留下了深深的凹痕。
她的手掌覆盖在李好的脖子上,斑鬣狗有着和粗短身体不成比例的长脖子,长且粗壮,姜疆觉得上面缺少点什么,她的双手只能勉强压住正面,她用了很大力气才勉强扼住咽喉,这对李好来说没有太难受,只是呼吸略显不通畅。
她索性把体重全压在李好的咽喉上,厚实肌肉下有种原始的冲动在引诱她,它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血管的搏动从手掌下传来。
姜疆有些遗憾嘴套还没让李好用过,就被它扯坏了。她不再直上直下,而是前后摆动腰部,舒服的泪水险些溢出眼眶。此时的她长发凌乱,修长的肌肉紧绷,一对雪峰染上了大片情潮,漂亮的红蔓延到脖子上。被汗水和唾液浸染的滑润肉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是条刚破水而出的塞壬,高声吟哦着魅惑人心的曲调。
啊,对了,她可以再重新配一副,加上特制的项圈,项圈很重要,当她的大脑从混沌中逐渐恢复清明时,捧着李好的脸,她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就是李好戴着钢质笼头的样子。
事后,她们拖着酸软的身体直接泡进泳池里,主要是热的,李好连脚步也虚浮,它觉得再多来一次自己就要中暑脱水了,但还是忍不住把姜疆圈在身边。泡到体温降下来,才磨磨蹭蹭去洗澡。
身体有段时间未经性事,又是不太合适的尺寸,姜疆用纸巾清理时可以看到丝丝的粉红混在其中,李好看见了很是紧张,姜疆倒是没觉得自己有太大不适感,冲这姜疆是很想给个五星好评的,但这个润滑油实在不好洗干净,哪怕用香皂,还是会留有滑腻的感觉。
“说明效果还不错?”,两人清理半天,姜疆说出这句话。
说是这么说,两人又做了几次之后身体适应了,便丢进床头柜再没用过。
这天下班,李好并没有想往常那样在门口迎接她。
屋子里灯火通明,电视开着,姜疆进客厅放下包,淡淡的鸡汤香味从厨房飘出来,她去到厨房,灶台上开着小火,砂锅盖子不时微微扑腾,排气孔冒着烟,从里面传来滚沸的咕嘟声。她关掉煤气灶,又去车库,灯没开,静悄悄的,床垫不知去了哪里。
她顺着屋子绕一圈没看见李好,又回到客厅,家里还和往常一样,但好像又有什么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你把我火关掉干吗?”,李好突然从后门走进来,手里攥着一把小葱,脸色看起来还有点苍白,穿着姜疆的居家服,裤子对她来说太长,裤脚卷起露出半截小腿。
姜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然后张开双臂,一把把她抱起来转了两圈。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