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别墅很大,家政阿姨做好饭打扫完卫生就要回去,吃饭的也只有她一个人,吃完饭回到房间她只能写作业、练钢琴、跳舞和画画。
每次到了新年的零点,她都会默默祈愿,可惜,实现的愿望没有多少。
后来遇到许言杉,他说,落空的愿望不是遗憾,只是在赶来的路上堵车了,所以会来的晚一点。
控制不住地,她又开始想他了,埋头将眼泪蹭到沉知珩的衣领上,闷闷地问:“沉知珩,你可以是他吗?”
脖子上凉凉的,他心软了,“今天晚上可以。”
“那明天呢?”
“不可以。”
“为什么?”
“现在也不可以了。”
“为什么啊?”姜柠再次追问。
“因为你问题很多。”
多到会提醒他,他在犯贱。
大概是因为喜欢,所以总是难以自控地犯贱。
有很多次,他想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那个人,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这个问题就好像是在问自己又为什么那么喜欢她一样。
他回答不出来。
爱来得不明所以,又似乎有迹可循。
姜柠没有看到他冷沉的色,撇嘴嘟囔,“好嘛,那我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