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在这环形的房间里根本不能直线行动,真要算直线距离也有二十多公尺,更别说这一层已经被他弄得很是混乱,地面全是散落一地的书、卷轴,甚至各种书写工具、傢俱,加上某些已经被破坏得看不出原型的东西,再高速的移动也不可能做到。
突然在房间另一头冒出的柯罗诺斯,抓起放在长方木桌上、在战乱中唯一生存下来的枯白羊皮卷轴,二话不说就把它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
直至这时柯罗诺斯才停下来,气喘喘的他总算从一连串的破坏行动中停下来,扫视了这像是被颱风扫过的房间一遍,他那脸颊依然红通通的鼓起来,那把长得不知留了多少年的鬍子也似是被怒气激得微微鼓动着。
就这样过了几秒,他突然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就消失了。
在他消失的同时,房间里的一切也变回最初的模样,也就是颱风未曾出现的正常模样,异常的整洁,所有东西都完好地待在本来放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