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丽不惊讶这事,也没想去解救温宛和绮梦。
她们喜欢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对身躯的不负责,就像景区开放给游客进入一样,谁都能搞,随意自在,事后也不见她们在意,特别没心没肺。
所以秦晓丽不敢喝醉,不给任何人下手的机会。
因为知道她的态度,有她在场时,那些男人不敢肆意妄为。
他们知道她不能搞,还会阻止他们动温宛和绮梦,活像她们的贞操带。
但是等她一离开,他们就按捺不住了。
秦晓丽听着外头嗯嗯啊啊,肉体拍打的背景声,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之际,突然听见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了。
她猛然惊醒,怕对方打开更衣室的灯,继而发现她的存在。
“咦?”这是卓相的声音,对方喝多了,不知道进到更衣室做什么,发现更衣室的感应灯不会亮,他咦了声,纳闷了会,也没去找开关,就摸黑走进来。
对方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秦晓丽疑心他和自己一样,相中更衣室里的沙发,想要躺下来休息一会。
她小心翼翼从沙发上起身,想要躲开对方。
结果她的速度不及卓相,被对方扑在沙发上。
卓相迷糊了会,喊道:“梦梦?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外头玩吗?”
秦晓丽:是她在玩,还是别人玩她?你这话说出来有点歧义。
她不敢吭声,闻见他身上浓郁的酒气,猜想他也撑不了多久,就会陷入困意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