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竖着的第三只眼睛不眨,它似是也不需要用吐舌头的方式来散热,并没有什么平易近人的傻气,只有穷追不舍的理所当然。
叫妺伍好似能在那明亮的深红眼底里,像是看万花筒一样看到斑驳可怜的自己。
她这四条只会跑动的腿似是连停下来这般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了,膝盖不会弯也不会曲,直直地朝它的脚边撞去。
……其实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吧?
如果真要照着它的道理来看。
年轻力壮的它不仅有着能赶走一切威胁的能力,还好好地巡视管辖着它的那么一大片地盘。
给她唱歌唱了快有一个月,又能轻而易举地追上她。
应该是最理想不过的交配对象了。
用生物书上的话来说。
这就是最合理的性别选择,它们会产下遗传优良基因的后代。
可她并非真的是一只狐狸。
并非真的是一只要在繁殖季节因为被粗暴强奸而安心产仔的畜生。
是这样吗?
她到底还算是一个人吗?
……
这场持续了快有一个时辰的追逐终于有了既定的结果。
输了的那一个,自然是变成了被支配与服从的那一个。
扑倒在它面前的白毛狐狸还是耷拉着她的耳朵,趴着的她本不需要用力站着了,直喇喇摆在地面花堆里的小白腿却还在微微发颤。
只是这些大抵都不是因为恐惧与害怕。
因为就连它此时真的凑近了去闻她身上的气味都没能让她有什么反应。
这只小狐狸只是简单地、坦然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味道肖似兰花。
久坐不知香在室,并不浓烈到侵占心却有着幽幽暗暗的芳香气息。
而且绵长又淫靡。
它自然而然地从背后压倒她,伏在她瘦小孱弱的身体上。
将鼻尖埋入她颈部的毛发间,嗅闻的一呼一吸能让她的身体有趣地随着它的频率而颤动。
她还是在怕它。
却在服从接受它。
像是为了尝一下她的味道而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耳背的毛,又像是因为没品出什么味道而头一次递出它那长长的舌。
缓慢且细致地舔她。
舔她的耳廓,舔她闭着的眼睛,舔她的鼻头,舔她自己咬牙咬到一动不动的吻部。
把她的毛如此舔得稍带湿润的微光,全是它能闻得到的属于自己的味道。
它身下的小狐狸似乎顺从地接受了一切。
这才用它的尾尖去勾她那被自己死死压在身下的毛茸茸的尾巴,好叫她为它袒露私处。
毛发迭在一起,勾着缠着。
让这渐暖的春天平增了一些夏天才有的燥热。
但她却在此时突然回头。
强硬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不管碰到什么,张嘴就咬。
于是在它的吻部留下了她不愿松嘴而被咬透的几个小小的牙眼。
可是……
她并没有任何合理拒绝它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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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和狗狗的相处,有读者小可爱反映像在写动物世界hh,过了几章可能怪先秦的感觉会多一点?(不过作者的水平也就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