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胸前娇乳的轮廓尚在,红樱在凉风里如花苞一般翘立,顶出一点点令人遐想的形状。
得到了又丢了,也算是他自找的没趣。
句胥再朝妺伍伸出手,对她温声道:
“来。”
“我带伍娘下山。”
她点点头。
却不笑了。
虽然她好似对他一定要牵她的手而感到很疑惑,但她还是信任地将手从披风底下伸了出来。
先是蜷手,不敢搭在他的手上。
迟疑了一会儿,勾吊了他一会儿。
荡着秋波的眼底好似有着落不下也哭不出的泪,于那镜湖里映着他装出不苟言笑的面容,似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移走看向他的视线,定要瞧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了她的什么。
末了,却只再听她茫然地喃喃唤他一声:
“……大王?”
句胥不应。
不过。
他会让她知道的。
妺伍这时将手怯怯地搭在了他的手心里。
似是随时备着要抽回去,再藏得严严实实,叫他看不见从而愈发惦记。
这大抵就是她擅长的事。
不然他也不会做这一遭说不清、道不明、却也不想醒的梦。
温凉细腻的手只有女子的柔若无骨,还有她在靠近之后才能闻到的来自她身上那浅浅的香气。
不像是秋尽的枯萎时节能闻到的花香味。
可这样握住了她的手,一时也分不出心来去想到底是哪种花能与其作和相配。
又是一阵凉风低拂而过。
她颊边柔软的发丝吹到了他的耳边。
搔了一下。
痒了一下。
冷冷的秋风带不走任何饮酒起欲之后产生的燥意。
更在触碰到她之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句胥收紧了握住她的手。
轻轻一拉,不设防的妺伍就这样被他拉到了他的怀里。
他知她会挣扎躲避,在低头嗅闻她发间香味的同时就用嘴咬住了他披盖在她身上的披风。
再轻轻一扯。
遮住她那曼妙身体的薄薄布料就这样滑落在了地上。
出尔反尔。
先是哄住她,再来欺骗她。
应是没有哪个男人比他更狡诈了。
行兵打仗其实亦是如此,道义都是假把式。
没了掩蔽的妺伍在他的怀中僵硬地一动不敢动。
却还能拿出她那哼哼唧唧的本事,又来唤他一声:
“大王……”
似勾似引。
她大抵就是故意的。
句胥搵住妺伍的下颌,强迫躲在他胸前的她迎着他的视线。
也叫她口中撒娇乞饶的调调停在了她还未合唇的那一刻。
贝齿滑舌,隐隐若现。
句胥俯首咬住了妺伍的下唇。
将她霎时间惊措乱舞的手压挟在她的后背,也将她的惊呼娇喘一并吞入嘴中。
他不仅咬了她,还用舌顶开了她想合上的嘴。
唇齿相碰,津液相融。
就是在强迫她来接受他。
就是在让她明白。
他什么别的都没想。
就想干她。
她嘴里的味道也好似她身上的香气,她的声音。
甜得他在一直追逐她那一直躲躲闪闪的小舌,制住了她的后颈,再把舌一并深顶。
能听见她胸前慌张响起的铃铛声,还不会怎么换气的她在急呼急吸,嘴角流出没来得及咽下的水,嫩白的奶靠着他的胸膛,在起起伏伏。
句胥控住妺伍的左乳,拿拇指处的茧搓揉她那早就俏立的乳尖。
松了口。
专门听在他松口的那一刻,她溢出喉咙的一声娇鸣。
句胥这才哑声问她道:
“我若不是王,伍娘待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