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怜卿面色一僵,束好头上金冠。
玉狐回过来,正色道:“属下收到密报,轩辕绝突发重病,大皇子已带兵包围皇宫。
轩辕怜卿扯唇,他终是等不及给老怪物下毒了,“好,传我教令,迅迷集结出发,你留下守着她,汤药中仍旧保留防孕的药材,还有,若是今夜之事再有发生,你也不必再来见我。
“是。”玉狐颔首退下。
转身进屋,便看到她光裸的玉体只披着一层薄纱静立在门后,绝美的面庞,如缎秀发,静静贴在胸前。
目光中有片刻的凝滞,怜卿才强逼自己移开目光,脸色如常,波测不惊,良久,薄唇中才缓缓吐出:“等我回来!”月离看着他,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开口,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除了恨,皆是无底的深邃与难懂。
就见他手一挥,她的身子便随着一股内力飞向床榻,正正落于被上,他反手一挥,一室烛光复亮,透过幔帐,看着他,渐渐走远,背影俊雅,风姿解翩,似是天眷眷,如星辰般华丽璀璨,仿似,又回到了那些戏弄他的日子。那般的孤傲,清冷,薄情!
窗外,天地静默间,天边隐隐传来雷鸣之声,一场暴风雨已近在眼前。轩辕国皇宫玄武门,大皇子轩辕尚武笑道:“怎的丧钟还不敲响,你去鸡宫门打开,迎我们的兵马入宫,哈哈,很快孤便能黄袍加身了。
“大皇子,二皇子体弱多病且毫不受宠,这轩辕国的皇位早晚都是你的,何苦急这一时。”
“哼,你懂什么,那老怪物身子骨硬朗着呢,孤若这般干等下去,要等到何年何月?楚风国已吞并了银月国的大半个江山,我轩辕为何不能分一杯要,老家伙只知每日沉迷女色,早便该脱下那身龙袍了,我逼他立传位诏书,他竟然不答应,那可就别怪孤心狠,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光明正大维承轩辕大统,日后,好一统六国。”
“大皇子英明。”“恩?”
侍卫一僵,道:“皇上英明!”
哈哈哈!轩辕尚武大笑着走入玄武门,一杆白色大旗迎风飘扬,两万人马,声势浩大的向皇城内冲来,一路无人敢阻拦。
谁料四周城门瞬间紧闭,轩辕尚武所有人马被围困其中,大批银衣卫冲出,手里皆拿弓箭,此时箭已上弦,正齐齐指向他们的方向。
“皇兄别来无恙!”城门上传来的声音吓了轩辕尚武一跳,只觉心下惊,莫名升起了一阵恐惧感。
身着玄色滚金长袍的轩辕怜卿昂首阔步走出,冬日里的冷阳衬得他周身光芒万丈,他悠然而立,唇边噙着一抹自信的笑,闲情得仿佛在和朋友举杯贯月,此等气质和深沉,无人能比。
“你……你不是在银月做质子?”轩辕尚武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不错,”轩辕怜卿突的面色一凌,继而朗声道,“轩辕大皇子,我新彦位,调兵谴将,乱我朝纲,奉父皇之命,铲除乱党,皇兄,投降吧,你没有任何退路了。”
“哈哈哈。”轩辕尚武粲然一笑,“怜弟玩得好把戏,父皇重转,早已不醒人事,又怎可能派你来降我?孤即敢起兵就早已舍下这题人头,孤也不是人怕死的肖小之辈,你有几斤几量自己有数,动起手来,可别怪孤不讲手足情义,众位好汉,集结出战,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