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皓白又跨近了点,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两片温热的肉体在贴合中渐渐升温。
双手节奏乱了,揉捏得更重了些。半掌托乳,拇指与食指已捏上了乳头。在指腹与指腹之中来回的搓动,或指腹紧捏向外拉扯。搓搓扯扯不断,仿似碰到一个极有趣的玩具,爱不释手。
时笑身体如同点起一道篝火,先是星星点点,而后火光澎起,火焰燃烧跳跃。
双腿之间似有水光潋滟,潺潺而出,顺着腿肉缓缓下流。
喉声轻颤,吟唱而出,如天籁之音,勾心夺魄。
沉皓白双手放下,推着时笑走到沙发后背。
后背不高,直至肚脐处。两手抬起时笑的两手放置在沙发顶端。
发出暗哑的声音:“塌腰,两腿张开,屁股往上翘。”
听到他的指示,时笑如同被控制的玩偶,跟随着他的指示作出同样的动作。
看到她现在乖巧无比的样子,沉皓白愉悦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双眼眸子如同蒙上一层薄薄的黑纱,阴沉得吓人。
挺翘的阴茎,腺液不断溢出。手握着柱身,对着湿润的穴口磨蹭了两下。放下手,双手掐住她的腰肢,腰部发力挺臀用力一顶,顶开鼓涨的肉唇,破开层层迭迭紧闭的媚肉,直顶花蕊。
阴茎被四面八方涌出的热感烘烤着,层层肉壁裹挟着,让他不由的闷哼一声。挺跨不断抽动着,紧致的甬道被来回的抽插,挤压出黏黏汁液。
黏液润滑着甬道,方便他捅得更深了。他加大力度不断抽插,每一次都插到底又齐根抽出。操得又凶又狠,粉嫩嫩的肉壁都似乎都被阴茎粗暴带出。
时笑被撞击得双腿都快站不住了,垂在胸前的双乳也被撞击到不停幌动。幌动的奶头磨擦着沙发的外皮上,擦得又痒又痛。
花穴内的敏感点,被粗暴的捅着,强烈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她觉得她快要坏掉了,忍不住地求饶:“求求你,轻点,好难受。”
听到了她的哀求后反而力度又大了几分,逼得时笑只能用力收缩肉壁,紧紧夹着他的阴茎。
“嘶。”被她这么一夹舒服到尾椎都麻了,这时沉皓白才开口:“宝宝,能忍住高潮到我射,今晚我就放过你。”
已经被粗暴的性爱刺激到块崩溃了,可能几十秒后就高潮了,现在要她忍着。
她要疯了。但她不敢不听。十指紧抓着沙发,指尖都快戳破了沙发外层的皮。
时笑强忍着快感,努力绷紧肌肉,肉穴一直保持着紧夹的状态,强迫自己慢点高潮。
她肉穴本来又紧又窄,除开第一次破处,后面都是前奏做到她直流水才插进去。
现在肉壁一直保持着紧夹阴茎的状态,更是刺激到沉皓白癫狂。囊袋紧缩,酥痒感直逼天灵盖,酸涩感胀得阴茎不住的弹跳。
掐腰的力度更大了,臀部顶的速度更快了。一连猛捅了几十下,抵着宫口使劲一磨,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在享受着射精快感的同时,沉皓白一只手伸到她阴蒂用力的按压两下,然后用力一捏。只见她浑身抽搐,呻吟声不断。肉壁不断痉挛着,喷出一道水流,直击龟头。
沉皓白又被这道激流一喷,爽得直哆嗦。
时笑已坚持不住的腿软了,抓了沙发一把,勉强让自己站住了。
等他拔出来阴茎,精液和淫水冲出穴口,喷洒到地方堆积成滩。
这处的性爱对时笑来说还是惩罚,沉皓白要让她铭刻在心。你不听话就会惩罚,你乖就会宠你上天,这就是他的道理。
看着两腿发抖还强站在那里保持姿势的时笑,沉皓白这才满意又满足的展开了笑容。
“要我抱你吗?”
“要。”她的嗓音还在颤,双腿颤巍巍的合上了。
沉皓白单手楼着时笑乳房下,另只手从她大腿处一捞,抱起了她。
走到卧室卫生间内放下:“宝宝,要我给你洗吗?”
直哆嗦的时笑努力让自己站直了,迈到淋浴间内:“我想自己洗可以吗?”
“可以。”他没非要伺候人的意思,干脆的离开了。
他刚刚内射了,这个认知让她恐慌。她只知道射进去女人就会怀孕,至于安全期什么的一概不知。
时笑在莲蓬头下蹲着冲水,希望能把精液尿出来,直到地上没看到白色液体滴出来她才起身。
随意的擦抹了两下沐浴露,起泡后冲洗干净了才关水。出来后拿着浴巾擦拭身体,擦干了刚打算用浴巾裹着出去,又停手了。
脸上露出踌躇的态,他的话在脑海内回荡。浴巾抓紧了又松开,又抓紧,来来回回好半天。终于她放下了浴巾,赤裸着从洗手间内走出来。
坐在床沿上的沉皓白听到声响抬起头,看见一丝不挂的时笑走了出来,脸上呈现出满意的表情。
“宝宝真乖,有奖励呦。”他指了指床头柜,柜子上放了一杯水和一颗药。
时笑垂着的心放下了,走过去拿起药和水一起吞服了下去。
看着她吃完了药后,沉皓白恶趣味上头:“宝宝,要是我没给你药吃,你会求我吗?”
时笑平静的躺到床上,拉着空调被盖上反问道:“你会让我生你的孩子?”
这样的回答让她内心忐忑不安,也许应该回答会求他?
“宝宝学坏了,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呦。”
时笑假装打了个哈欠,转身侧卧。
以为她困了,沉皓白关灯后躺上床,侧身把她搂在了怀里。
卧室一片漆黑,时笑无声的淌泪,沁湿了枕头。就在她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后脑勺有压低声的话传到耳旁:“宝宝,想生孩子那就生一个?毕竟宝宝的第一次我都想要。”
在黑暗中话都显得阴深深,如同鬼魅低声窃语。
时笑不寒而栗的毛骨悚然,肌肤上从脚到头的栗起鸡皮疙瘩。
沉吟的话语带着愉悦的笑意:“宝宝挺着大肚子被我操的第一次好想要呀!生完宝宝就有会有奶水,到时候边吸着奶水边操你好不好?宝宝?”
一句句时笑无法想像的话语,犹如附骨之蛆紧缠着她,让她噤若寒蝉。
沉皓白似乎能感受到时笑的跼蹐不安,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睡吧。”
在惶惶不安中,她渐渐陷入梦境的迷幻之中,无法挣脱。直至她暮然睁开了眼,才发现天色光亮,而自己却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