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翰一口气喝了一大瓶冰矿泉水,冰冷的水进入喉管,冰得他一哆嗦般的冷静了下来。
思索着:大概是和他们在一起多久,审美有些变化了。自己喜欢的是大胸美艳的妹子,不是她这种江南水乡型的清粥小菜。
他走到餐桌椅子上坐下,给自己洗脑着,自己没那么畜生,对未成年少女不感兴趣,喜欢的是成熟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闷得慌,走出厨房来到天井透气。侧过脸看到左边半掩的卧室门,鬼使差的走过去从门边看了进去。
架子床上的床帘并没有放下,能看到床上被窝里的一团。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翻来覆去的,隐约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余翰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刚想推门进去,又听到一声腻腻的“啊”的一声,瞬间手停住了。
“操”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了,小学霸体内肯定有玩具。他想走开脚却重如千斤般的站立在哪里不动。
他放下手双手握拳,握得紧紧的。呼吸声也渐渐急促,站在门口听着从室内飘来的靡靡之音。
指甲刺疼了手心肉,余翰顿时清醒,逃似的逃出了四合院。跑到外面一颗高大的柿子树下,手撑着树干大口喘气。
他回想之前的偷听,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颤抖的手摸出了打火机和香烟,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口过肺重重的吐了出来。
烟被风一吹即散,无影无踪。一根烟抽烟以后扔到地上,狠狠的用脚尖碾碎,他的心也似乎被碾碎。
他围着四合院绕着圈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走着,让迎面的清风扑灭他杂乱不堪的火苗。
沉皓白离开醇湖居去了母亲那边详谈了后,看时间差不多了不打扰她工作就离开了。
他回到西山四合院已经四点半,途中买了一束粉红色的铃兰花。
进了院内他直径走向卧室,卧室内时笑还在沉沉入睡。他轻手轻脚的将花放到她床头,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后离开。
余翰在中堂百般无聊,手机都刷得不想刷了。看到沉皓白来了,跟解脱了似的说到:“皓哥,你来了我好走了吧。”
沉皓白扯开西装内衬衣的第一颗纽扣,端正的坐到他对面说:“快要吃晚饭了,吃过再走吧。”
“算了。”他应得太快,有点心虚的克制慢慢地说出后面的话。
“在你这吃多无聊,新到手的小妞缠人呢,我去陪她。”
沉皓白并没有发现什么,毕竟他就是这样的人,身边女人来来往往。
“行,我不送你了。”
余翰起身离去,坐上他新购的阿斯顿马丁,跑车在他眼里似乎都吸引不了他。启动后发动机传出轰轰的轰鸣声,箭一般的飞射到几十米开外。在离四合院几公里的路边停下了,坐在驾驶室里发呆。
沉皓白又回到卧室,清理了手指后来到床上,脱掉她的裤子手指挖出了被穴肉和肠肉紧夹的跳蛋。
体内湿滑多汁,拔出来时还紧紧的咬着不松口。时笑也被下体内的搅动所惊醒,听到手指在花穴搅动得“呲呲”作响的声音,脸又红了。
他拔出两个跳蛋后又从盒子里拿出两个一样的跳蛋,一前一后的塞了进去。
做完了后又去清洗了手指,出来后对她说:“她做完饭后就会离开,离开后宝宝就过去吃饭。”
时笑无颜直视厨房那边,在他打算去厨房时喊住了他,做了半天思想工作后开口:“哥哥,花很漂亮,还有能不能在卧室吃?”
沉皓白眉角一挑同意了,对她不能逼得太紧,把花插到了花瓶里后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他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饭菜放到了罗汉塌的束腰上。
时笑爬起来刚想下床,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伸出手将衣服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脱下家居服,解开后背上胸罩的口子扔到床上。
眼睑下垂,贝齿嵌唇,带着一股哀怨的气息,脱光了衣物。下床,一步一步走到罗汉塌上,面对他跪坐下。
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唇角带着笑。眼睛秀长而微微上扬,眼眸似流动的星河闪烁。
束腰位置不大,所以菜都是直接分夹出到一个盘里。
时笑吃饭都是直腰挺胸的好姿态,脸狭的两片粉霞透出她的羞涩。
体内跳蛋无声无息的动了,她抿着嘴艰难地将口里的饭咽下。她不知道如果求他会不会关掉跳蛋,经过昨夜她更怕他了。